相比起这堆被霜打了的茄子——
段慕容则是快要枯死、终于迎来甘霖的小花儿。
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向外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尽管崔鸣宇只是拥着她,走进了办公室内后,关上门双手捧着她的脸蛋,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下。
“哥,去,去我的宿舍。”
恢复理智后的段慕容,不由分说的拽着崔鸣宇,在国纪委大院内“招摇过市”。
双手插兜在后面,溜溜达达跟随的听听,听到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地的声音。
“哎,这些痴情的傻瓜们。”
“择美的眼光虽然不错,但方向不对,注定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
“奇怪,怎么没谁追我呢?”
听听倚在宿舍门外的墙上,抬头看着天的胡思乱想。
屋子里。
快要把崔鸣宇憋死的段羊羊,终于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嘴儿。
“羊羊,你能好告诉我,你的病情为什么加重了吗?”
崔鸣宇坐在床沿上,轻拍着趴伏在怀里的女孩子,犹豫片刻后才小心翼翼的问。
随着他这个问题。
段慕容那张红扑扑的脸蛋,忽然苍白。
随即抬头,结结巴巴的解释了起来:“哥!哥!我,我的病情再,再怎么严重!我,我也没有背叛你。来的再怎么猛烈,我也只是想你。我真没有,没有想别的男人!不信,你检查一下。”
她说着就要站起来,解开衣服,让崔鸣宇给她做一次全方位的大检查。
可崔鸣宇,仅仅是小心翼翼的询问,她的病情怎么加重了。
没有丝毫怀疑她,做对不起崔鸣宇的事。
她却这样认为——
只能说加重的病情,不仅仅是她的身体,还有思想!
太敏感了。
崔鸣宇连忙抬手抱住她,附耳轻声:“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短短的四个字,就像飓风那样,一下子吹散了段慕容满心的彷徨。
“是的,我是你的。我的每一根脚趾头,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你的。谁碰,我就去死。”
段慕容闭上了眼,梦呓般的说。
崔鸣宇——
他拿出了电话,当着段慕容的面,呼叫摇曳。
要想解决羊羊的问题,还是得请教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