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
崔鸣宇说出来的这两个字,是啥意思?
是他代替陈勇山,担任云湖县政法委书记、兼县局局长的位子!
秦袭人愣了下。
脱口说:“你不行。我来!一,你对我们这行不熟悉。二,你当前的级别是正处。三,你万一出点意外,我可怎么活?”
崔鸣宇——
灭绝老婆脱口说出来的这番话,有道理也没有道理。
有道理的是——
崔鸣宇对这行的业务,确实不熟悉。
云湖县的政法委书记,兼县局局长的级别是副处,而他是正处。
如果不是因为某些人阻击他,他早就是云湖县的县长了。
又怎么可能,变成市妇联的崔主任?
没道理的是——
崔鸣宇真要是挂了,她照样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喘气就喘气,甚至可以改嫁啊。
啥叫崔鸣宇挂了,她就没法活了?
关键她这话说的,就是乌鸦嘴。
懒得理她!
“老陈,你安心养伤,什么都不用管。放心。”
帮陈勇山戴上氧气罩,又和他轻轻握手后,崔鸣宇带着袭人快步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门外。
陈勇山的老婆脸色憔悴,脸颊上还带着泪痕。
却在看到崔鸣宇后,连忙挤出一抹笑容:“勇山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嫂子。”
崔鸣宇握住她的手,轻轻晃动:“老陈醒了,您可以去看看她了。请您放心,老陈是福大命造化大,绝对能顺利熬过这一关的。咱们老祖宗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啊,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
不怎么懂得安慰人的秦袭人,也握着她的手,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这才告辞。
走出了医院。
崔鸣宇抬头看向了西边。
西边残阳如血!
真像鲜血那样的红,格外的刺目。
但。
青山街头上,照样车水马龙,游人如织。
“老婆,你和猪猪先回盘龙县。”
看了眼在车前,和听听说话的猪猪,崔鸣宇对袭人说:“再怎么说,那边的工作对你们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我也担心某些人,万一在盘龙县搞事情,我们就会焦头烂额。”
袭人若有所思:“你是怀疑,这起大冲突中,可能会有东北某些人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