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脑补完毕的于大爷,也点燃了一根烟。
他紧锁着的眉头解开,神态和蔼的模样,让崔鸣宇如沐春风。
“于大爷,还有一件事。”
崔鸣宇又说:“云湖县局的陈勇山同志,并不是被失去理智的人们,误伤的。而是有人,专门暗杀他。”
啊?
于大爷再次虎躯一颤,缓缓地问:“是谁!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堂堂的县局局长?”
“最大的嫌疑人,有两个。”
崔鸣宇说:“一,是云湖吕家。说实话,吕家的没落和我有着最直接的关系。而陈勇山同志,则是让吕家没落的执行人。前云湖县荷花镇书记吕宜河,肯定想把我碎尸万段。但我很看重自己的安全,说白了呢,我就是怕死。因此,吕家没机会搞我。就把魔手,对准了陈勇山同志。”
嗯。
于大爷点头。
承认崔鸣宇坦言他怕死的说法。
接下来半小时内,崔鸣宇就把云湖吕家的没落‘刺杀陈勇山的年轻人,有可能是外地上学的学生;已经派遣李峰暗中展开调查的事,给于大爷简单讲述了一遍。
“这种可能性,很大。”
于大爷问:“第二个嫌疑人,是谁?”
崔鸣宇语气轻飘飘的说:“东北边境金家。因为,我不小心搞死了金家的大外孙,古军。”
于大爷——
干脆的说:“我可是听说,古军全身的骨头,除了脑袋之外,全都被你用钝器给打的寸断!你管这叫不小心?娘的。”
崔鸣宇——
被骂之后,也只能讪笑。
反正他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刺杀陈勇山的人,是不是和边境金家有关,他都会把这盆脏水,泼到金家的脑袋上。
总是被人泼脏水的感觉,真心不咋样。
给人泼脏水的感觉,却是相当不错的。
而且崔鸣宇泼的这盆脏水,得拉着整个天东:“好啊,边境金家,你们胆敢暗中派人来刺杀,我天东的实权副处干部!如果,你们不给个说法!呵呵,咱们走着瞧。”
咳。
崔鸣宇干咳了声:“于大爷,还有件事我得请您帮忙。”
于大爷没说话,但看着他的眼神里,却带有“有话说,有屁放”的不雅意思。
“当初我去市妇联,是您多管闲事。”
崔鸣宇说:“那么,您现在必须得再次,亲自负责我的工作调动。”
你他娘的!
当初我亲自安排你去市妇联,是保护你。
你却说老子是在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