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他们走出十多米后,听听才懒洋洋的样子,轻晃着脑后的那对速攻,溜溜达达的走了过去。
于欢却放下那箱子酒,转身跑回了家。
神色有些焦急的,对坐在客厅沙发上的于大爷说:“爸!古玉在门外,把崔鸣宇给叫走了。”
嗯?
于大爷的脸色一沉:“古玉同志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于欢——
于大爷端起茶杯,说:“古玉同志能在咱家门外,等待那个混帐东西,是我提前给他打过电话。”
于欢——
“这事,你不用管。那个啥,那箱子酒,给老子搬回来!起码,得留下两瓶。”
于大爷淡淡吩咐了一句,不再理会小儿子。
心中却在叹息:“哎,古玉啊古玉!如果你知道,那个混帐东西已经掌握了,你儿子和金焕英之间,有着不可描述关系的铁证!你啊,到时候能不能接受,这个最为残酷的打击?”
崔鸣宇去燕京吊唁萧天尽的前夕,曾经来于大爷家“汇报”工作。
于大爷是真怕这小子,会被古家弄死啊。
崔鸣宇那晚,给于大爷听了一段录音。
并请于大爷帮忙保密,因为他在下一盘不大不小的棋。
既然这个混帐东西,已经胜券在握,关键是真没于大爷啥事,他也就懒得管了。
不过。
于大爷却知道,最好是在双方正式开战之前,先安排崔鸣宇和古玉见一面。
这样可以让双方,做到心里有数。
因此他在接到于欢的电话,说崔鸣宇今晚要来家里后,就通知了古玉。
家属院的小湖边。
紧紧抿着嘴角的古玉,信步绕湖走了数十米后,才淡淡地问:“为什么?”
落户他几步,默默陪着他的崔鸣宇,用同样的语调回答:“因为,古军该死。”
对于崔鸣宇的回答,古玉的情绪,并没有任何的波动:“我邀请你在土财主吃饭那晚,你就对动了杀心。并在暗中筹划,该怎么杀他的计划?”
崔鸣宇摇头:“不是。”
古玉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他:“说。”
“古副书记。”
崔鸣宇看着古玉的眼睛,如实说:“大嫂在被张彪开枪差点打死的当晚,我就开始策划,该怎么干掉古军了。大嫂出事几天后,我还能平静接受您的邀请。是因为我很清楚,我唯有接受您的邀请,您儿子才会放心,离开您的庇护,返回东北。他如果始终在您的身边,我无法下手。”
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