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新爸爸——”
米仓儿抿了下嘴角,才继续说:“也就是崔鸣宇!您觉得,他会不会抛开苑婉芝,来确保他自己的安全?”
她根本不用给母亲,讲述天东的酒厂事件。
今天的报纸上,可谓是热闹到了极点。
沈沛真身为边境市的书记,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因此,米仓儿索性开门见山。
“仓儿。”
沈沛真那娇怯怯的声音,明显有些变冷:“你的新爸爸姓焦,叫焦伟。崔鸣宇,只是在他和我拜堂成亲时,不慎遭人暗算受伤后,被我们沈家请出来的新郎替代品。关键是,崔鸣宇不但是有妇之夫,也比你大不了几岁。你以后,可不要再对任何人说,崔鸣宇就是你的新爸爸了。你的新爸爸,只能是焦伟!”
啥叫不慎遭人暗算?
沈沛真之所以说这句话,就是在暗示女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和焦伟结婚那天,就是你暗中下黑手,才让他受伤的。”
“妈。”
米仓儿却说:“无论怎么说。在您再婚的当晚,我是手捧香茶,跪在崔鸣宇的面前,喊了爸爸的。跪地一声爸,那是一辈子的爸爸。”
沈沛真——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沉默片刻后,才说:“仓儿,我对崔鸣宇根本不了解。充其量就在再婚那晚之前,在我们边境市,和他探讨过经济发展问题罢了。你让我回答你那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妈。”
米仓儿轻声说:“您的答案,直接关系到我亲爸的前途。我请您,看在你们当年也曾经恩爱过的份上。动用下外公那边的人脉,搞清楚我的新爸爸,会不会牺牲苑婉芝。”
“哎。”
沈沛真在那边轻轻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刚和你外公,就这件事通过电话,讨论完毕。你外公觉得,就凭崔鸣宇和萧错的关系,他做不出牺牲苑婉芝,来保全自己的事。”
“我知道了。谢谢你,妈。”
米仓儿道谢后,结束了通话。
她转身快步走进了客厅内——
看着父亲米配国,很认真的说:“爸!我建议您,安心呆在政研室。青山那潭浑水,我们暂且不趟。”
什么?
你建议我,放弃这个堪称是百年不遇、东山再起的机会?
米配国看着女儿的眼里,浮上了怒意。
“配国。”
米老看出了不对劲,连忙问:“到现在为止,你有没有听到,和崔鸣宇仇恨最深的东北古家,有所行动的消息吗?还是你觉得,我们米家实力大损后,能和被陈家和王家联手力挺的陈老四,一争长短?”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