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瑶用力点头:“朵儿姐,你说。”
“一。崔鸣宇打你的巴掌,我会帮你打回来。二。明天我就去找你,给你出谋划策,直至酒厂事件的平息。三。”
贺兰小朵缓缓地说:“明天一早!即便你可能指挥不动县局,但你也要以强硬的姿态,去县局!要求崔鸣宇的副手,把那些被关押的人放出来!你可以这样做。”
栾瑶越听,眼眸越来越亮。
足足半小时后,她才和贺兰小朵互道晚安,睡觉。
今晚,栾瑶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好。
可袭人的睡眠质量,却有些糟糕。
难道是因为,她昨晚和崔鸣宇同床共枕的原因?
不是。
因为她和崔鸣宇这对合法夫妻,同床共枕又不是一次了,每次都会睡得格外香。
那是怎么回事呢?
袭人打了个可爱的小哈欠,走出了卧室。
客厅内。
该今天做饭的楼宜台,正在摆放早餐。
跑步回来的萧错,穿着军绿色的无袖背心,正在考虑是洗澡后再吃饭呢,还是吃饭后再洗澡。
清晨四点半多点,对外宣称失联的崔鸣宇,就和听听悄悄离开了小院。
也不知道去哪儿狼窜了——
“我的主卧内,昨晚是不是跑来了什么东西?”
袭人抬手揉了揉眼睛,坐在了沙发上:“我睡得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我想睁开眼看看,眼皮子却很沉。”
楼宜台愣了下,愕然:“不会吧?我昨晚可是睡在客厅内的,怎么没听到动静?”
昨晚和听听,一起下榻西厢房的萧错,也摇头:“我和听听,都没听到小动物进来的声音。”
“可能是我听错了。反正昨晚的睡眠质量,一点也不怎么样。”
袭人再次伸了个懒腰时,随手从屁股后拿出了个小瓶子:“这是什么东西?”
那是个安眠药的瓶子。
楼宜台的眼里,有慌乱一闪即逝。
却很随意的样子,说:“哦,我买了几片安眠药。担心你们两口子,晚上折腾的动静,会影响我的睡眠。”
“滚蛋!我和崔鸣宇的夫妻关系,清白的像纸。”
袭人骂了句,把瓶子随手丢给了她,站起来时却又忽然歪着头:“喂,我怎么看你的精神面貌,要比那几天好了许多?好像一下子,年轻了三四岁。尤其是脸蛋的皮肤,绝对是吹弹可破。你昨晚,吃什么灵丹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