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事件已经尘埃落定。
但栾瑶却很清楚,她和尹鸿山也该被扫地出门了。
从此仕途无光。
栾瑶不想走,她想留!
她要想留在云湖县,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
崔鸣宇得拿出一部分的功劳来,让给她。
可崔鸣宇怎么可能,会让栾瑶这个敌人,参与瓜分他的功劳蛋糕?
除非她答应崔鸣宇,今晚来陪他睡觉的恶心要求!
崔鸣宇给她打过电话后,栾瑶站在窗前呆愣了很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反正在拘留室内时,她为了求生存,已经献上了慢摇风情。
为他慢摇和为他歌唱,无非就是五十步和一百步的区别罢了。
终于下定决心后,栾瑶精心妆扮了一番。
就这样。
满怀屈辱的栾瑶,表面上依旧是淡淡然的样子,来到了县局。
一切,正如她所料的那样。
她在走进办公楼时,值班人员看到她后,并没有因她这个时间段来县局,就有丝毫的奇怪。
只是恭敬客气的请安——
“就算我把喉咙喊破了,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的。”
“呵,呵呵。没想到我栾瑶,有一天也会堕落到给人当禁脔的地步!”
“可这能怪谁呢?”
“要怪也只能怪敌人太强大,我几次在错误的时间,做出了错误的事。”
“罢了,罢了。栾瑶,既然你已经认清了残酷的现实,也做出了最艰难的抉择,那么就该认命。”
栾瑶满脸的屈辱。
慢慢地摇——
慢慢地等待着,她不得按照他的要求,为他胡言乱语的歌唱,疯狂的乱摇。
咳!
好像过了一万年那样的漫长,就在栾瑶竟然慢慢地,陶醉在了自己的慢摇中时,背后传来了一声重重的咳嗽。
看够了——
不!
是思想纯洁无比的崔君子,终于从不解、恍然、欣赏中清醒过来后,立即感觉受到了最大的羞辱,马上重重干咳了声;冷冷地说:“栾瑶,你这是做什么?”
啊?
我在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我懂了。
他这是在逼着我,得出声邀请他过来,尽情享用。
唯有这样,她才能尽最大可能的,践踏我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