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该死,是跑不出高粱地的。
崔鸣宇看着烹制出的三菜一汤,叹了口气,鼓起勇气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客厅内。
袭人坐在沙发上,神色平静的看电视。
崔鸣宇端来了一盘洗脚水,放在了她的面前。
默默地蹲下来,捉住一只小皮鞋,脱掉后揪下袜子。
把那双脚丫泡在水里,就像终于挖掘到夏朝古董的考古学家那样,异常仔细小心的清洗。
“咳,要不要我,跪下给你洗脚?”
很清楚罪孽深重的崔某人,很没骨气的小声问。
始终没说话的袭人,终于轻启金口:“男儿膝下,有黄金。上可跪天,下可跪地,中叩父母。”
别看袭人现在,恨不得对他行凶!
打得他爹妈都认不出来,却绝不会作践他男人的底线尊严。
“其实黄金在我这儿,也不是太值钱。”
崔鸣宇干笑了声:“那个啥,我坦白。”
“先等等。”
袭人拿起电话,呼叫楼宜台:“我是秦袭人。”
“哦,小袭人啊。”
独自驾车,满腔失望正在返回盘龙县的楼宜台,接到她的电话后,强打着精神的问:“找我,有事吗?”
袭人问:“你现在哪儿呢?”
楼宜台张嘴就回:“正在从青山,返回盘龙的路上呢。今天,你家那位不是恶战连连吗?我就跑来这边,探听下具体的消息。”
“你来彩虹镇。”
袭人说:“有个很重要的事儿,需要你来帮我参谋下。”
“行。”
楼宜台干脆的答应了声。
结束通话后,下意识的去想:“今晚,什么重要人物要造访崔家?”
带着这个疑问——
一个小时后,依旧梳着双马尾的楼宜台,开门走进了崔鸣宇家的客厅内。
就看到——
秦袭人拿着一根皮带,在手心里轻轻拍打着,眼皮子都不抬起,清冷的语气:“楼宜台,你给我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