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七尺男儿,却被一个丫头戴上铐子按在这儿,要打屁股!
这成何体统——
被解除禁锢的崔鸣宇,黑着脸谁也不理,快步出门走到了听听的房间,砰地大力关门,熄灯睡觉。
“切,他还有脸闹情绪。”
捂着屁股爬起来的楼宜台,嘴里小声哔哔着什么,带伤走进了厨房内。
别看她挨了一顿毒打。
却也得去给秦袭人和萧错,做夜宵。
哎。
这就是小老婆的家庭地位,说起来都是泪。
早上六点。
凌晨两点左右,做了个好梦的崔鸣宇,精神饱满的走出了西厢房。
“鸣宇哥哥,早。”
蹲在厨房门口刷牙的萧错,含糊不清的问早。
“早。”
崔鸣宇微笑着点头回早。
如果有人问他,难道他忘记昨晚猪猪,是怎么对他的那一幕了吗?
他肯定会满脸的茫然:“昨晚猪猪对我怎么了?我怎么不记得?不过我倒是隐隐记得,凌晨两点左右,做了个美梦。在梦中一个双马尾倒吸着凉气,催促人家快点。”
鉴于楼宜台不宜露面,萧错昨晚做的事甚合我意,秦袭人亲自外出“采购”早餐。
包子油条,馄饨豆腐脑的摆了一案几,很是丰盛。
“哦,对了。”
秦袭人忽然想到了什么:“昨天我去省委找于大爷时,刚好看到徐副秘书长,左脸上有个巴掌印。只是当时我忙别的事,并没有询问。”
徐副秘书长,就是徐波的老爸徐士贵。
虽说徐士贵在天东的地位,远远比不上于大爷,连婉芝阿姨都不如。
但他终究是一号,正儿八经的人物,没谁敢对他动粗的。
“什么?”
崔鸣宇愣了下,说:“有人敢对老徐动粗?我怎么没听过这件事?猪猪,把电话给我拿过来。”
这事可不小。
虽说当前正是多事之秋,崔鸣宇既然知道了,就得搞清楚怎么回事。
尤其在崔鸣宇的发展计划内,也肩负着重要的责任。
敌人也有可能,会通过徐士贵,找到新的攻击点。
猪猪拿过电话,递给了他。
崔鸣宇呼叫徐波——
几分钟后,崔鸣宇就搞清楚了怎么回事。
再过几天,就是徐波母亲的生日,老徐就趁着中午的时间,去了步行街想给妻子买个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