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瑶来电:“崔局,昨晚你值夜班辛苦了吧?如果还能坚持的话,来县大院开个会。咱们县里,得仔细研究下巨坑的处理办法、尤其是酒厂宿舍楼的重新选址、筹划启动资金。”
昨天下午深陷巨坑,现在被水淹的那些东西,还有没有打捞的价值?
那边肯定不能再盖楼了,得重新选址。
选址好选。
问题是哪儿来的钱,修建新的宿舍楼?
毕竟工作小组此前在巨坑那边,修建的七栋居民楼,耗费了一大半的资金。
随着齐头并进的七栋“三层楼”全都塌陷,这笔钱也就打了水漂。
可原本腰缠两个亿的工作小组,因宋有容的花钱阔绰,已经捉襟见肘。
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来重建;却又不得不建,就得想法搞钱。
等等问题,都得需要云湖班子好好协商。
“为了工作,再苦再累也无碍。栾书记,我马上过去。”
崔鸣宇准备用实际行动,来给广大的云湖干部,演绎下啥叫废寝忘食。
栾瑶为此甚为感动——
崔鸣宇和她结束通话后,却没着急过去。
而是呼叫大哥:“大哥,现在做什么呢?”
“我说正在泡妞,你信吗?”
刚和向菲老师共进午餐的韦烈,接到崔鸣宇的电话时,刚好走出校外的某个小饭馆。
他看了眼在他拿出电话后,就含笑示意“我先回校”的向菲,顺势倚在了街边的电线杆子上,拿出了香烟。
“信。别说是你泡妞了,就算你说你在和母猪睡觉,我也会深信不疑的。”
崔鸣宇说:“毕竟我大哥,是择偶不分男女老少的奇男子。”
“你他娘的——”
韦烈骂了句:“有话说,有屁放。”
“盘龙县的某人,可能会对楼宜台动手。”
崔鸣宇开始说正事:“她肯定不能出事,也不能冒险。因此我想。”
“你想让我的人,代替你的二楼冒险是吧?”
韦烈打断了他的话,很生气:“你和小袭人,不愧是同流合污的两口子啊!她早上给我打电话时,也说二楼不能冒险,得让我的人去冒险!你他娘的,又来这一套。怎么,合着我就是专门为你们冒险,却不求回报的傻冒?”
崔鸣宇——
“要不是看在你大嫂的份上,哼哼。”
牙疼般的哼哼了几声,韦烈说:“我已经安排专人,去了青山。现在云湖娇子享清福的孙尚意,也该做出点贡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