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平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存在感,也不参与任何官商之事。
但——
哪家豪门崛起,哪家豪门殒落;甚至哪家豪门为什么崛起、为什么殒落;存在的这些年内,主要人物都做过什么等等;沈家村都要调查清楚,并记录在案!
也许,这才是千年沈家存在的意义之一吧?
哦,哦。
崔鸣宇这才明白了那么一点,问:“我崔家的牌牌,也在沈家村?”
沈老爹淡淡地说:“崔家的牌牌,早在你大伯死的那天,就被拿掉了。”
崔鸣宇说:“我问的,是云湖崔家。”
呵呵。
沈老爹满脸的不屑:“就凭云湖崔家这点小体量,尤其你老婆连崽都没生一个。你就想你家的牌牌,出现在沈家村的‘豪门牌林’中?简直是笑话!你做的那些破事,沈家村就从没有正眼看过。”
这样啊?
那可就太好了!
我还真怕沈家村的专人,会在某个本子上记下“某年某月某日,崔某人被某女,给搞得腰酸三日”此类的信息。
我只想当个幸福的透明人——
崔鸣宇长长松了口气,缩回给沈老爹捏肩的手,抬脚就走。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如果再给沈老爹捏肩的话,未免有“阿谀奉承”的嫌疑。
一旦传出去,会有损崔家主的逼格。
嗯?
这小子得到答案后,就立即撕下了“孝子贤孙”的虚伪嘴脸?
闭眼享受的沈老爹,有些生气。
可看在真真的份上——
沈老爹缓缓地说:“忙完手头上的事后,去边境市安抚下真真。等你回来后,云湖崔家的豪门牌,入牌林。”
崔鸣宇却像聋子那样,脚下片刻不停的快步离开。
“想让我被沈家暗中观察?呵呵,想得美!”
崔鸣宇不住撇嘴时,脑海中却又浮上了那个娇柔娇弱的美妇。
哎。
他轻轻叹息,摇头把那个影子,甩出了脑袋。
走向了站在小柔湖畔的商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