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顺序,可不能错!
毕竟韦指挥多次说过,小师妹就是崔鸣宇的命。
大家感谢崔鸣宇一万句,都比不上当着他的面,感谢小师妹一句,更能让他开心。
可怜的崔先生,对此其实一无所知。
只是冲大家摆摆手,又拿出一条从婉芝阿姨家里拿来的特供香烟(燕京萧家主的配额),丢了过去。
“挥金如土,挥金如土啊。”
几个锦衣激动地浑身哆嗦时,韦烈却发现爱女的左脸蛋,有着明显的拧痕。
连忙问:“听听,是谁拧你的嘴了?”
啊?
崔鸣宇忽然心慌。
如果让大哥知道,自己竟然“虐待”嘴贱的听听,会是啥后果?
“没有啊?就是蚊子咬我的脸,我揉了揉。”
听听特自然的样子回答。
却在想:“我可没脸说,大狗贼吹嘘嘴皮子好溜时,我说我可有福了后。他竟然在羞恼成怒下,差点把我的嘴给撕烂。”
“这个季节了,哪儿还有蚊子?”
韦烈刚问出这句话,摇曳说话了:“大哥,这个女人身上所有的小玩意,都被我搜出来了。”
嗯!
崔鸣宇顺势转移了韦烈的注意力,说:“孙尚意呢?醒了吗?大哥,跟随孙尚如来的人,都控制住了吗?听听,你去篝火晚会的现场主持活动。告诉大家,王翠花王总恰好遇到了我们,在谈工作。”
先把小狗腿给支走。
毕竟她嘴贱!
关键是她还小,不能看很多不宜看的节目。
大狗贼心中咋想的,听听很清楚。
更清楚自己要是不听话,他真会收拾她的。
只能压下满腔的好奇,不情不愿的答应了声,转身走了。
韦烈都亲自出马了,如果还能让卢某人派来云雾山的某个手下逃走,那他干脆撒泡尿淹死自己得了。
其实。
本以为这次行动易如反掌的孙尚如,也只带来了老八三人。
“把这个娘们,和那几个人吊起来。堵住嘴巴,先好好伺候一下。”
韦烈点上一根烟,淡淡的吩咐手下:“给你们,半小时的时间。半小时后,如果他们看到我后,却没吓尿了。那么你们几个,干脆马上滚回原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