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尚如娇躯剧颤——
崔鸣宇不忍心再看,转身快步走出了山洞。
哎。
他哪儿都好,就是心太软啊。
既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更不会杀人。
他最擅长的事,就是左手牵着听听,右手牵着“孙尚如版”的王翠花;和几十个店员一起,围着篝火就像原始人那样,踢踏着脚丫子,扯着嗓子大喊乌兰巴托的夜。
世界如此美妙。
大家喝喝酒,跳跳舞,唱唱歌的不好吗?
搞什么毒,造什么钻石,养什么情人啊?
真是的!
深夜十一点。
今晚围着篝火跳出一身汗的崔鸣宇,终于回到了阔别十多天的小巢穴。
他刚来到客厅门口,正要和听听猜拳,谁先去洗澡时,西厢房的门开了。
一条白花花的影子就扑了出来,嘴里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哭泣声,拽住他的胳膊,用他无法阻挡的力气,把他拽进了西厢房内。
砰!
房门重重的关上。
听听愣愣地看着门口,喃喃地说:“可怜的孩子,还真是饿惨了。”
十一点四十分。
耐着性子和沈老爹喝了一杯酒的韦烈,澡都不洗了。
爬起来就走:“你家真真的事,别找我。我就是名誉上的上门女婿,找我商量有用吗?非得让我说的话,那就是先吃掉那只小老鼠。”
沈老爹——
怒发冲冠的扒下了布鞋,就要砸过去。
大哥却像一溜儿烟那样,跑进了大嫂的美梦中:“奴奴,我来了。”
当!
当奴奴在梦中抱着大哥,开心的欢叫时,午夜钟声敲响。
娇子集团宿舍内的孙尚如,拿起了电话。
“是我。”
孙尚如声音很低,鼓荡着明显的得意:“我现在,娇子集团的宿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