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玉溪神色黯然:“除了他之外,还有当初参与放走康老四的几个核心,也都被踢出了核心。取消了家族股份,任由其自生自灭。关键是红河,哎。”
说到商家“双柱”之一的商红河海鸥,商玉溪重重的叹息。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辣。
苦。
商玉溪剧烈咳嗽了起来,却依旧没耽误崔鸣宇吃饭。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说:“月底,红河就会因身体原因调离原岗位,去燕京担任考古文化部门的副职。”
崔鸣宇吃饭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下。
商红河当前,可谓是年富力强。
却在有望几年后,能达到商玉溪现在的高度时,被一棍子打到了考古部门,担任副职。
商家双柱,一柱彻底的崩塌!
可这关崔鸣宇什么事呢?
商老对次子痛下杀手——
绝不是因为商红河恩将仇报放走康老四,并为他提供暗杀物资,诱导他来青山找崔鸣宇算账。
而是因为商红河胆敢违逆商老、为商家定下的“百年计划”,要把商玉溪取而代之!
如果商老不痛下杀手,等他百年后,商家势必会因商家双柱的内斗,而面临彻底的分崩离析危险。
“我有些惊讶。”
崔鸣宇抬头,问商玉溪:“红河先生已经位居巅峰,怎么还不满足,非得争夺这个家主之位呢?你们商家的家主,都是有哪些好处?”
“如果商家一直在,一直往下传承。”
商玉溪淡淡地说:“最多一百年,红河的直系子孙,就会逐渐演变成商家的外围。”
崔鸣宇明白了。
商红河之所以不惜违抗商老,和大哥争权,就是为了子孙着想。
“呵呵,红河能为直系子孙着想,那还得多亏了他有个好老婆啊。”
商玉溪惨笑了下:“他老婆来自长安的上官家。历史上的上官家,就对血脉和权位,格外的看重。只是我没想到,长安上官!竟然敢插手我商家的内务,破坏我们的兄弟情。”
长安上官?
没听说过。
我也没必要关心——
崔鸣宇又拿起了筷子,问:“你要和我说的第二件事,应该和贺兰小朵有关吧?”
商玉溪却不答反问:“崔鸣宇,你以为你和上官家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