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的那一刻会抽搐脚趾,声音很美,还会变更挤。
这些都是很有意义的经验,楼昭先去浴室洗干净的手托了一把李戈陵晕过去的脸,又给他擦遍眼角,嘴角,脖颈和全身,最后连手指和脚趾都不放过,捧着完成了工作。
这诡异到像验尸的手法还让本人觉得挺舒服,几下之后,李戈陵明明困得不要不要的,歪头压住楼昭的手背又不让走了,他还意识模模糊糊,呢喃细语。
青年很健康的一只手,恰好碰到了楼昭胳膊上的胎记。
楼昭又来不久前的那种感觉了,他看向李戈陵没同意让任何人碰一下的屁股,吃人不吐骨头的口腔全是不满足的唾液。
最后只能站起来到玄关独自吹吹风。
走到窗边,楼昭看到花园已经凋败的一棵移栽山茶花,他不禁想起二人认识以来的每个重要时间点,他们是真的快度过这一整年了。
为此觉得情绪逐渐平稳之余,他也翻过来看了一下胎记覆盖更严重的胳膊和手背,他比半年前更扩散了一些毒素。
除了治不好脸和脖子,楼昭这种病的麻烦就在于他会随着年龄再次被体内毒素困扰。有钱也动不了手术,因为疾病完全能追的上你开刀的速度。
可这特别好看的手刚刚好可怜他。
楼昭回去牵起李戈陵,身体覆盖回去,二人缠绵过的皮肤贴合在一处,包裹在这欲望迷失后的被套底下,这让他火烧云一样的胎记今天也不觉得伤痕累累了。
李戈陵今天一醒来就发现他自己又埋在楼大神的腹肌中间,翻腾不起来的他开始用手臂小幅度晃人,直到楼昭被晃醒。
在有这出前,他们并不是第一次一起睡,李戈陵跟别人的睡态不同,他特别喜欢搂住楼昭睡,一个人在宿舍生活还有……光钩子睡的小习惯。
所以隔日一睁眼迎接楼老师的必定是他胸前若隐若现,红梅串珠经历一晚品尝变得更勾人的状态。
初次在床上‘做’到晕的当天,李戈陵比想象中要更害羞,他只会闭着嘴,哭一夜的眼睛连看都不敢看楼昭。
楼昭被搞得更矛盾了,一方面生出好人面具的负罪感……另外一个面具又割舍不掉那股欺负他真的很爽的变态快感。
不过是短短几秒钟,楼昭从被子里逐步先复苏的那团热度被二人同时感受到了,和昨夜比起来,楼昭肯定没那么夸张,但……
楼昭主动退了一段距离,他感觉这样太冒犯李戈陵了,这次不是伪装。
赶紧先翻身,白天恢复正常的男coser就连调整内裤位置都不当着别人的面,礼貌走下床,看着年轻伴侣:“我去上个厕所,你想刷牙再等等,别敲门。”
屁股又被打了,李戈陵在低头挡住脸,轻轻嗯了一下。
家里的洗手间不多时有冲水和男人独自开始的清晨运动声,他听得整个人都是红的。
如果不是床上一片狼藉,地上掉落了只有他一个人被撕碎的内裤布料,楼昭的白天和晚上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人格分裂的样子。
“你早点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吧,你别去动床单被单,我来收拾,吃完直接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