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忍不住了。”
“飞鸟和你cp,我会吃醋。”
“你不和我坐一起,我也会生气。”
“我受不了自己不是你的男朋友。”
“我就和自己说,那偷偷去吧,每次躲在角落只要看一眼你,我都觉得自己能活下去了,可是还是会想要亲你……抱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变态,每时每刻都想像现在这样拥有你。”
“你是我的命,陵。”
“这辈子就别再离开我的眼睛了,好吗?”
……
数小时就这么过去了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是深夜。
今晚他们的遗憾在于没有出门喝成酒。本地的夜宵摊却热热闹闹迎接着游客们,年轻人做吃,打牌,k歌,一群娱乐生活丰富的旅客们把大半个滑雪地变成了欢乐的海洋,可他们也是走近了对方的心。
楼昭摸了下青年被啃得可怜巴巴的后脖颈,上面全是汗和……一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楼昭吻了吻它们想帮青年把被子拉开。李戈陵突然咬牙切齿地坐起来,一拳打到他的肩头,而后又暴躁易怒地躺下,翻了身继续睡。
楼外楼感觉自己真找了一个睡觉方式还挺独特的。
他把李戈陵拉到被窝暖和的区域——他的胸膛底下,跟北极熊孵小黄鸡一样盖了上去。
福寿草【修】
在楼昭的记忆中,他一直很少做梦。
因为梦的载体是白天的思考情绪,自从他青春期开始为了激素分泌而吃药,悲伤愤怒和冲动也就变成了恒定值,别人能看到的他基本都是“正常”的“人”。
直到有一天,别人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在楼昭暂时不知道自己会夜有所思的前提下,这个在滑雪场求婚的男人做了一夜的梦,他还对枕边睁着眼睛听的青年说了梦话。
第二天,八点,雪停住了。
窗边的光线方向落在了被窝,楼昭起床没喊李戈陵。
没想到,李戈陵的声音立刻从被窝里面传出来:“醒了?揉,不要太重……痛。”
现在他再在这张床上说什么话都不可能被楼昭拒绝的。
楼昭过来了,低声问他是不是睡得不好。
李戈陵并不是睡得不好是专门等着听梦话,他随口敷衍几句,心里藏住事,之后也就心安理得地趴着了。
可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自己昨天是真在楼昭的手上受大罪了。
请原谅以前的他根本没见过世面,楼昭身体来感觉的时候原来不可能控制,不仅如此楼大神本人还非常重欲,目测只有回到白天可以靠吃药缓解。
而且他床上性格不是正常人,苏醒后的表现好像又不是装出来的成熟可靠——李戈陵此时就在体验楼大神的两面人格魅力,他的后腰被楼昭的手和唇覆盖着,男人给他最心爱的青年按摩全身,双手善后的手法和昨天根本没有的前戏简直是翻天覆地。
“我回去就重新做检查,”楼昭说,“药管不住我自己,今天我先去隔壁再开一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