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建议楼昭做这种手术,不是非要把他的脸变得多好看,是他的身体需要获得健康的未来。
可楼昭自己的激素不稳定,摘皮不能从他身上来,而且大面积从腿部和后背摘皮会非常非常疼痛,医院认为这个手术最好是移植亲属。
爷爷奶奶太高龄,其他年纪上符合手术条件的亲人又都在两年来和他彻底断绝了往来。
但就算他还有家人,这些人也不会帮助楼昭,他的先天性遗传疤痕体质那么久,自顾不暇的父母怎么可能再为你贡献健康,弟弟和妹妹也不可能,他们身上少一块肉,自己都要哭着叫上半天。
刘副院长很纠结,把事情的两面性对李戈陵说了。
李戈陵带着这种心情去了他们买在另一座城市的“痛房”。
到了家,没急着上楼,他在等的时候,戴着鸭舌帽和墨镜的楼昭也出现了。
按理说他工作繁忙会有点班味,事实上,楼昭的人看着很不错。
走出超市,两个人在一起结账,李戈陵突发奇想拿了两个套,想想又觉得不够,嗖嗖嗖往柜台收银员的面前丢了十个。
楼昭侧目而视,收银员笑得想死。
李戈陵顿觉自己犯二了,他放下第十一盒,老老实实跟他老攻回家做饭了。
听着黄昏下的鸟叫蝉鸣,他俩回了装修落地两年的秘密基地,两个曾经做过coser的人把这个屋子已经彻底改造成二次元风了。
快到家时,小区里面有奶奶在遛狗,有人曾经害怕看见别人家开饭,今天的楼昭就带着他先去逛社区超市。
他们要住几天,楼昭就先买一板鸡蛋,一包中筋面粉和几袋水饺,李戈陵晚上想吃火锅,他俩又挑了好多丸滑鱼片和牛肥羊。
晚饭让楼昭利索地解决了,他们这个房在这两年也接待过朋友,叶兴,许谈两口子和王珂珂都来吃过饭。
李戈陵擦好桌子,趴门口看楼昭洗碗,想起手术的事。
要是楼昭抵触这个话题该怎么办呢?
李戈陵很害怕情侣吵架,骨子里源自于他的童年不幸福,楼昭这几年处处让他,这事到了眼前会影响二人的关系吗?
“想狗狗还是想我?”在摆筷子,楼昭主动找他聊天了。
“都想。”李戈陵靠他身上,拦腰趴上楼昭的背部,一条不老实的腿又磨蹭大神的大腿肌肉,在家也时常诱人的青年转过脸加重了一把口气,“你这是跟小朋友置气嘛,爸爸,小气鬼喝凉水。”
他说话时,楼昭一直沉默着看着他的嘴唇,冷漠的眼神像在说我就没大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