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商思文想到韩阳馊主意多,但没想到他这么损。“故意搞事情引起家庭矛盾,如果白先生真因为邵凌云和贺队吵架,他知道了非要褪你一层皮!”“对啊。”陈泽洋劝道,“算了吧,为了解气不值得。”况且,邵凌云就是跟屁虫了点,也没做什么讨人厌的事。他们暂时技不如人,多练就好了,怎么能做这种事呀?“不管。”韩阳举起手机晃了晃,“已经发了!只要那小子有人收拾,就值。”“有病。”商思文翻了白眼,“告诉你,这事要是东窗事发,贺队追究起来,你敢拉着我俩陪你一起受罪就死定了!”“不会不会,一人做事一人当!”话毕,叮咚!韩阳眼睛一亮:“白哥回复了!”压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商思文和陈泽洋相视一眼,十分好奇白计安回了什么。「什么?」韩阳疑惑地嘀咕:“这是没听懂吗?”随即,他补充道:「二队邵凌云。自从老大代替燕海臻指导我们射击,一周了,老大去哪他跟哪,天天缠着要他教自己,一看就图谋不轨。」“不是,你这不是引导白先生胡思乱想吗!”闻言,韩阳一回头,商思文和陈泽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他身后偷窥屏幕了。“不说的严重点怎么引起重视呀?”他可不想白费功夫。而且他坚定地相信,只要他白哥出手,就没有摆不平的事。三人翘首以盼地等了半天,白计安始终没有回复消息。“怎么回事?”商思文拿过韩阳的手机晃了晃,“是不是你又欠话费了?”“怎么可能,我月初刚交了50!”“50?!”陈泽洋想着还有一周月末,无语道,“穷死你算了。”叮咚!“回信了!”三个脑袋齐刷刷地伸向手机,信息只有四个字:「我知道了。」“知道了?”商思文有些失望,“这就完了?是不是太冷静了。”陈泽洋耸耸肩。大概是他许久没有和白计安接触了,怎么会忘记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容易激动的人,这样的反应实属正常。“完了。”韩阳倒不这么认为。商思文把手机还给韩阳:“的确,你完了。”“不是我,我说老大完了。刚交往大半年,人家都不在乎他了。”不过也是,瞧他那天中午想回家没回上的模样,一看两人的家庭地位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调换了。商思文颇为扫兴地撇撇嘴,“我就说这招不行,你还偏要用。这下,白先生会不会收拾邵凌云说不准,但贺队一定会收拾你。”事务所。白计安坐在书房,看着韩阳的对话框愣神。片刻,他找到通讯录,指尖在落上栗山凉的名字上停下了,顿了顿,他果断向下翻动,找到王叔的电话。“王叔,帮我查一个人。”白计安平淡地敲着桌面,最后嘱咐。“他是警察。个人资料能查到多少是多少,保密信息一个字都不要碰。还有,查到资料后,不要在晚上七点至早上八点半中间发给我。”晚上七点多一刻,黑色越野车平稳停入事务所车库。贺威一手拎了条现杀鲫鱼,一手拎着q弹筋道的石磨大豆腐,风尘仆仆地从小门走进来。一早在监控中看到他的白计安走下楼,从后面抱住厨房里忙碌的背影。“这什么呀?”贺威微微让开身,从衣兜里掏出张被对折两次的稿纸贴在冰箱上。“鲫鱼炖豆腐。”白计安瞧着稿纸最上方还印着樾安市公安局的字样。他噗嗤一笑:“你怎么还用公家东西做私事呀?”“工作完成没事干,就想回家给你准备什么晚饭。查到鲫鱼炖豆腐有营养,随便拽过一张纸就写了个步骤。”把食材洗干净放在一边,贺威转身面向白计安,眼神落上他还在恢复中的伤臂。“今天有没有什么感觉?”白计安摇头:“还是老样子。”算上时间,距离他受伤只过了半个月。“伤筋动骨一百天,不能着急。”贺威扳过白计安的身子,双手搭上他的肩,把人带出厨房。“这里不是病号该待的地方,出去看电视,等我。”“贺威。”白计安严肃的表情看的贺威有些紧张。“怎么了?”“鲫鱼的小刺很多,我不想挑。”心脏落地,贺威长吁一口气:“没事,我给你挑。再多的刺我都给你挑,只要你多吃两口,补补身体,好吗?”“这么棒。”白计安上前一步,捧起贺威的脸啵唧一口,“那我就不客气了。”整顿饭下来,白计安一切如常地与贺威东聊一句西唠一句。几次,他真的很想试探性地问问他最近有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人和事,但奈何贺威和他一样敏感,稍有不慎,从韩阳那边知道了什么,他在想什么,都会被他看穿。把暂时无解的心事放在心里的结果是,他失眠了。第二天,他像没事人一般站在事务所门口送贺威上班。直到车尾在他的视线中消失。八点三十一分,他在书房准时收到王叔的回信。他看着邮件中少得可怜的信息,正觉得不太寻常时,电脑右上角的信息里,王叔告诉他,邵凌云不止是警察,之前是军人,所以个人资料相比普通警察,更难查到。军人……那不是和贺威一样?“白计安!”白计安转头看去,只见事务所门外的监控里,cathara正在按门铃。“开门。”他从书房出来,楼下,cathara的脚步又急又重。若无其事地走进小厨房,白计安站在机器面前做咖啡。“白计安!”白计安看着玻璃外面找不到他的无头苍蝇,说道:“怎么了?”循声,cathara转头看到白计安,她两步窜到小厨房门口,问道:“你还问我,你怎么还不行动?”“什么行动?”cathara惊了:“你说呢?!当然是引诱「黑桃k」现身的事!”她实在等不及了。:()猎罪档案:浴血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