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都上论文了。”
“我的妈。”
“老天爷,救命?!”
这样的画面一直重?复到沪市建设院一位大领导来?借阅室才停下。
看到摆在书架上的杂志,他还愣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手表。
“这个杂志是今天刚来?的吧?”
他拿着杂志走?到了负责登记借书的员工身边。
员工扫了一眼,语气略带惊讶,“这个书今天竟然没有被借走?吗?”
“这本书在我们院里是最紧俏的,每次一到借阅室就会被借走?。副院长,您今天真是赶巧了。”
副院长望着手里的这本杂志,他怎么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封面的压痕看得出这本书被不少人翻过了,这么短的时间?被这么多人看了,却没有被借走??
蹊跷,这件事一定有蹊跷!
他拿着杂志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众所周知,杂志这类书籍常常翻到某一页,会留下深深的痕迹。这些痕迹,会导致它下一次被人翻开的时候,直接就被翻到那一页。
而副院长就直接翻到了林宜兰的论文。
“嘶——这个名字?眼熟啊。”
他自言自语地念叨了起来?。
旁边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忍不住探头问了一句,“什么耳熟?是出了什么新的理论需要?学习吗?”
这位副院长作为建设院里最和气的一位大领导,平时也很喜欢多和工人聊天。
因此他没有因为登记的工人打?断他读书而生?气,反而耐心地解释:“刚刚看到一篇论文的作者特别眼熟。”
负责登记的工人翻着手里的报纸,“副院长,您认识多少建筑界的人呐。要?我说,这本杂志上的作者估计您都眼熟。”
副院长摇摇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人不一样,她的名字我总觉得最近似乎常常听到。”
“什么名字啊?”负责登记的工人也配合着搭话?。
副院长低头看着上面的介绍,“叫林宜兰,还是京市工大。只是不知道是学生?还是教师。”
“林宜兰?这个名字,我熟啊!”负责登记的工人放下手里的报纸,抬头望着副院长。
能?在工厂里担任借阅室登记的工人,都是当年在一线工作了多年的老人,而且往往都是因为身体原因从一线退下来?的设计师。
所以在和大领导说话?时,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说句不好听的,现在建设院里的一些领导,还是他们这批人看着长大的呢。
“林宜兰不就是拿下沪市工商联项目的那个年轻人吗?要?我说,京市工大真是运气好,捡了这么个天才学生?。”
负责登记的工人摘下自己的老花镜,“诶,副院长,你和院长他们说说,多多关注一下这几年京市工大毕业生?的分配去向,争取把这个小林分配到我们沪市建设院来?,怎么样?”
对面半天没吱声,他抬头望向副院长,发现这位大领导的脸色呈现出了一种猪肝的红色。
他在建设院这么多年,和副院长见面的次数可不少,但?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脸色这么难看过。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