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芙躺在被子里,小脸红扑扑的,光洁的额上还有细密的汗珠,朱唇微微红肿,青丝慵懒地散乱在枕上,看着雾雨蒙蒙,玉软花羞。
燕瞻拿来了药膏,坐在床边看了看,低头擦去她额上的汗才慢慢掀开了被子,握住她嫩白的脚腕拉到身前。
药膏冰冰凉的,涂上去后火辣辣的感觉顿时消散了一大半。
只是这样的动作让沈芙难得有些难为情,小声哼哼着还有些不高兴,抱怨地说,
“都破皮了,你怎么……这样!”
他以前明明在这方面挺克制的。
燕瞻垂着眸,手指沾着药膏仔细涂了一遍。
涂完了药,燕瞻这才慢声道:“你太能干了……”
那么快有孕。
“让我忍得很辛苦。”
说完低头轻轻在她雪白凸起的小肚子上亲了一口。
温柔的力道让还有很多抱怨的话没说完的沈芙忽然就住了嘴。
沈如山被罚到济阳老家,沈无庸虽然明面上没有给他多少钱,但是私底下早就让人将家中的老屋都修葺干净,又交代了乡下族老好生照顾沈如山。
即便沈如山再怎么混账,在沈无庸心里,也放不下这个儿子。若不是被沈芙实在逼得没有了办法,怎么可能会打发他回乡下受罪。
但对于沈如山来说,比起以前在京城中前呼后拥,繁华的生活,来到这鸟不拉屎什么都稀缺的乡下还是憋屈得紧。
与此同时,他还要面对沈家村各种异样的眼光。
一个好好的京官公子,本是前途无量,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与一群山野村夫在一处。而知情的一些族老,看到他更是失望地摇摇头,觉得他没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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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山心比天高,何曾受过这样的眼光。
仕途无望,便暗中鼓捣着要从商做些生意。等他富甲一方之时,这些人就再也不能看他不起。
可惜他虽读了一些书,却完全不是什么做生意的好苗子。投的店铺再一次黄掉之后,沈如山气得回家把所有东西都砸了个遍!
那些人嘴上哄着他捧着他叫他沈公子,与他称兄道弟,却在背地里笑话他是愣头青。
最关键的是接连亏了几桩生意,沈如山手中已经没有多少银钱了。
生意做不起来,没多少时日就将银钱挥霍一空,只会更让人看不起。沈如山憋屈地在酒楼买醉,嘴里不断咒骂沈芙,喝得几乎烂醉才出来。
太阳刚落,街道上人潮如织,两边小摊贩叫卖声不断,很是热闹。
经过一个馄饨摊位,有两个青衫男子正在谈天。
“你听说了吗?京城来的楼员外有一爱女,二十二年前在泽阳地界走失,走失时年约十七八岁,长得貌美非常。那楼员外年纪大了至今膝下无子,就欲寻到自己失散多年女儿的下落。重金悬赏,只要能提供消息的,无论找不找到人,都会给一笔丰厚的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