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然炼丹炼了整整一天,期间沫雨想接手,但他没让,他担心沫雨没经验,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休息一会吧。”安叙看了眼几乎空了的储物柜,对江一然道:“差不多了,其他的药材带回去。”“行。”“主上!”远处传来了傅意恒的声音。安叙疑惑:“他们怎么来了?”江一然:“我让他们来的,现在看来是出事了。”两人来到大殿。傅意恒和简子默见到他就冲了上去:“主上,狂燚他们来了,就在外面,要不了多久就会到!”江一然皱眉:“狂燚?他怎么知道我们在魔宫的?”“不知道,小殿下不是说这里有解燃灵针的药材吗,他想必是为了这个而来!”江一然看了看安叙,又问:“他带了多少人?”傅意恒:“估摸着他全部的士兵都来了。”沫雨从一旁走过来,抱胸:“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光凭狂燚的几千士兵不足以杀了他们,肯定还有后手。安叙他们就这么几个人,傅意恒和简子默只在后面跟着,根本没带多少人,若真打起来,结果还真不好说。狂燚既然能把自己全部底牌带过来,就说明有足够的把握。“所以他到底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的?难不成出卧底了?”沫雨问。“外面的保护机制拦不了他们多久。”薄吟玟道,“你们什么想法?”“现在给书吟院打信号也来不及了。”江一然道。这里是魔宫,冥界门自然也打不开,他们出不去。“有后门。”络道。“别想了,后门肯定也被堵死了。”傅意恒说。话音刚落,外面忽然传来几声沉重的砸门的声音,还有狼嚎。“砰!”一下。“砰!”两下。“砰!”三下。结界被强行破开,大门轰然倒塌,碎成了几块。几个人死死盯着门的方向,谁都没有动。狂燚带着手下鱼贯而入,将他们团团包围。但是门外还有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几声狼嚎,安叙透过层层人影看见了两只体型硕大的狼人,那些士兵见到它们纷纷给他们让路。那两只狼人站在狂燚两侧,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怪不得敢直接上,原来是有人撑腰啊。江一然丝毫不惧,不屑的瞥了两只狼人一眼,目光落在狂燚身上:“狂燚长老这是真不打算回头了?”狂燚呵呵笑了两声:“大王这是何意?难不成我回头你们就不会杀了我?”“啧,你对你自己很有自知之明。”江一然道。“明明知道小殿下是假的,为什么还要帮?”傅意恒问,“真就这么想要鬼王的位置?”“有权有势,这位置谁不想要?”狂燚反问。“说的倒也是,不过……”“说这话前得看看你配不配!”傅意恒冷笑,黑雾在他身前炸开,还没等众人反应,他率先冲了上去,黑雾短暂遮挡了众人的视野,狂燚立马抬手施法,但却被一双手掐住脖子,傅意恒并没有露出人身,身体散发的黑雾将他死死裹住,专门往他肩膀上打。在傅意恒出去的一瞬间,简子默也跟着冲了出去,他替傅意恒拦下了那些想要去救主的士兵。两只狼人嘶吼着冲了上来,被沫雨和江一然拦下。“老娘统治妖族你太爷爷都没出生呢吧!”沫雨一脚踹上去,“在我面前装,给你脸了!”安叙看了她一眼,果然,恢复记忆了就是不一样。狂燚身上有伤,自然不是他的对手,濒死之际,突然,一只狼人冲了上来,死咬着傅意恒胳膊不松口。再这么下去,他的整条胳膊都会被咬掉。安叙见状,召出穆玲,冰雾瞬间笼罩了大殿,那只狼人脚下生出冰莲,瞬间被冻成冰雕。傅意恒这才得以逃脱。“哟,这是谁啊?”安叙猛的转头,却见ax一脸玩味的站在自己身后,而他的身后则是数不清的狼人手下。“怎么,顾先生伤养好了?”“那不然呢。”ax笑笑:“我还是觉得你女装比较好看。”安叙将穆玲化为匕首,拿在手里把玩:“多谢夸奖。”下一秒,数十根冰棱飞了出去,ax就站在原地没动,他脖子上的护身符发出亮光,冰棱被瞬间吞没。而此时,安叙已经闪身到了他眼前,匕首闪过白光,ax连忙后退,匕首堪堪划过他的脖子。十字架被打落,混战中很快消失不见。ax轻笑:“lookgback?”安叙感受四周强烈的杀气,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包围了,而他的四周全部都是狼人。“我不介意你再用一下上次的法术,只要你还有这个机会。”一只狼人已经扑了上来,安叙侧身躲开,顺带踹了一脚他的后背,那只狼人没刹住脚,被沫雨释放的火焰烧死。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安叙根本摸不到ax,每次一近身就会有狼人替他挡刀,况且自己还在狼人包围圈里。突然,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狂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身后,对着他后背就是一掌。安叙吐出一口血,来不及反应,被狂燚手下抓住,死死压制。狂燚掐住安叙的脖子,冷笑一声:“小殿下,不过如此。”安叙被抓,江一然和沫雨退回到安全位置,他们多多少少都受了点伤,虽然有法器支撑,但人数差摆在那里,打赢很难。“鬼王大人,还不收手吗?”狂燚慢慢加重了力道,安叙面露痛苦之色。闻言,傅意恒和简子默回到江一然身边。简子默瞥了一眼安叙,忍下想翻白眼的冲动。没实力还要硬上,只会拖后腿,实在不理解这种人怎么会是小殿下的。“我知道你要什么。”江一然说,“放开小叙,我给你药。”“那可不行,谁知道大王您给的是什么,万一是毒药又该怎么办?”“那你想怎样?”“大王您试吃一下不过分吧?”“行。”江一然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其实他也不知道解药是什么,安叙没告诉他。这是他刚刚炼好的,不管有没有用,先稳住他再说。他倒了一粒药塞进嘴里,又扔给狂燚。见没事,狂燚立马倒出一个扔到嘴里。片刻后,狂燚忽然吐出一口血,肩膀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懵了,掐着少年的脸质问:“这到底是什么?!”安叙被迫抬起脖子:“……我可没说这是解药。”“解药呢?!”江一然吃了也不太好受,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但他还是忍住了。“燃灵针的毒无药可解。”安叙眼神轻蔑,一字一顿,“古书上一直有记载,狂燚长老这是没用功啊。”:()我竟成了自己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