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一然躲闪的眼神,安叙明白了。“现在这种同人文很火吗?”他不理解,都已经传到正主手里面了好嘛。“宝贝,看看也没啥。”江一然贱兮兮凑过来,“还能多学习点新知识。”“什么新知识?”安叙倪了一眼。“回去你就知道了。”江一然神秘兮兮道。直到被江一然按在床上强制自己换上旗袍的时候安叙都还在思考他的新知识是什么。“宝贝,你走神了。”江一然不高兴,抬起他的脚腕惩罚性咬了一口。“你变态吧。”安叙吃痛,毫不留情的踹了他一脚。江一然嬉皮笑脸的凑上来,亲了亲他的额头,青年如墨般的长发逐渐显现,加上旗袍,当真有民国大家闺秀的那种感觉。如果安叙没有被他压在床上的话。“真好看宝宝,想给你拍下来。”江一然边亲吻他的脖颈,入神的呢喃着。安叙仰起脖子,拿胳膊挡脸。灯光亮的刺眼,但比不过男人炽热的眼神。片刻,安叙抓起男人的头发,无奈地笑了两声:“……你就学了这么点?”“当然不,但我怕你受不了。”江一然眼睛闪着光。“那试试我学的?”安叙一把将江一然推倒,坐在他腿上,故意将旗袍扯开,露出雪白的大长腿。“哥,为什么不能是你在下面?”安叙眯起眼,喉咙里发出两声若有若无的轻笑,“这次不如让我来?”“好啊。”江一然痛快的答应了,“不过你要自己争取。”安叙哼笑一声,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给江一然捆了个结实。他的一双手被分开绑在床头,脚也是,安叙还特意施了法术,就是防止他挣脱。江一然挑眉:“宝宝,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一句话嘛?”安叙没搭理他,自顾自脱他衣服。反正他说的话多了去了,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安叙可不会放过。之前他还小,现在长大了,可以做羞羞的事了。江一然被逗笑了:“没想到你这么传统啊。”安叙起身,嫌头发碍事干脆给它撩到后面去。他坐在男人身上,指尖慢慢从男人结实的胸脯上滑过,慢慢往下。另一只手在床头柜上摸索着什么。江一然听到动静抬头,却被安叙掐住下巴吻了上去。安叙解开纽扣,脖子上还留着他前几天留上来的痕迹,锁骨若隐若现,青年将头发拨到一边,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妩媚的笑了笑,勾着江一然的下巴,语气轻佻:“哥哥,做我的首领夫人怎么样?每天跟着我不愁吃不愁穿,伺候好了还有额外的奖励。”“求之不得。”江一然眼神暗了暗,安叙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反压在了身下,青年懵了。他明明捆得那么严实。“宝贝,还记得我们有一次吵架我说过什么吗?”江一然隔着一层布料抚上青年的手,丝绸的质感,还能感受到青年的体温。温度传到指尖,令他爱不释手。安叙瞪他一眼。他们吵过的架数不胜数,他怎么知道是哪次。“那天你要去和一小姑娘约会,我气急了,就把你关在屋子里。”江一然回忆起过去,仍是无奈地叹气,“我说你觉得以你的修为打得过我么,还记得吗?”安叙:“……”首先,他不是去约会。其次,这都是他高中的事了,不说他还真想不起来。“你记性真好。”安叙干笑两声。“那是,那可是宝贝的初恋,必须得记住啊。”江一然笑眯眯道。“……”“我没有初恋,我们只是朋友。”安叙道。“哦。”江一然不知道信没信,“那你初恋是谁?”当然是你啊!明知故问。安叙要炸了。但他现在被江一然压的死死的,动一下都费劲,而且他总感觉江一然情况不稳定。“李华。”安叙道。那咋了,不稳定就不稳定,他天生反骨。江一然正等着他宝贝轻声细语的哄他,没想到等来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脸瞬间黑了。“他是谁?”“初中认识的,我还经常给他写信。”安叙挑眉。这可没骗他,这些年他写过的英语作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现在时代这么发达什么话需要写信说?”江一然咬牙切齿。“可能因为……他在国外吧。”这不可避免的让江一然想起了安叙的某个外国朋友(姑且算朋友),忍不了一点,掐着青年的脖子质问:“到底是谁,我见过吗?”“都说在国外了,我还能让你见到?”安叙反问。江一然气极反笑:“好好。”手腕一紧,男人把他双手捆在一起,学着刚才的样子把他的脚也捆着床头。他跪在青年双腿中间,俯身笑道:“没关系宝宝,夜还很长,你会告诉我的。”很快,安叙就体会到了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一夜未眠。安叙扶着腰去洗澡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气的他狠狠瞪了江一然几眼,不过并没什么用,因为男人正在换床单。“怎么了?”江一然注意到安叙的视线,凑上来笑着问道。手不自觉搂上他的腰。“你还有脸问。”安叙一把甩开他的手,却被江一然悬空抱了起来朝浴室走去。“我自己可以。”青年绷着脸。因为他知道,江一然绝对不会老老实实的给自己洗澡。……“你平常在学校几点休息?”江一然把晚饭端到桌上,问道。“看我心情,有事就睡晚一点。”安叙道。“要注意身体宝贝。”江一然说。“妈最近怎么样?”“和君伯母她们出去玩了。”“挺好的。”安叙点点头。月渊交给安叙,江含茵就没什么负担了,休息时间也是一大把,一个月前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去哪了?”安叙问道。“出国了,说是要环球旅行。”江一然道。安叙没再说什么。江含茵在慢慢接受他和江一然的关系的同时有了放松的时间,两个儿子都长大了,不需要她操心了,当然是要和小姐妹一起做自己:()我竟成了自己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