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东西,好臭啊!”
“痋引。”
老族长沉声说道。
他把手伸进罐子里掏出一把黏糊糊的东西。
霍少卿举着镜头凑近拍摄。
沈晚看到这团黏糊糊的东西是一条虫。
老族长望着痛苦的儿子,浑浊的眼睛中透着复杂和悲痛。
“儿啊,记得回家的路。”
他说完便把痋引塞进儿子的口中。
钱老六双眼瞪大着,清晰的感觉到这可怕的东西滑入喉咙,进入他的身体。
霍少卿小声问沈晚,“他们这是在干嘛啊,下降头么?”
沈晚前世了解过痋术,科普道:“他这是在用钱老六的身体成为痋引的温床。”
“痋引是要在人活着的时候吞下,就会寄生在人体里产卵。”
霍少卿瞠目结舌:“卧槽?在人体里产卵?这不就是寄生虫吗?”
“差不多吧。痋会在活人的体内疯狂繁衍,血肉内脏都会成为痋的养分,被一点点蚕食殆尽。”
随着沈晚的科普,只见钱老六突然浑身剧烈颤抖,他双眼死死瞪大着,面部因为巨大的痛苦和折磨,扭曲变形。
他的身体正在迅速失去水分,人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枯、萎缩,很快就变得硬如树皮石壳。
人皮变成石壳般的外壳,痋在体内疯狂吸食所有的汁液和脏器。
这期间,钱老六是活着的。
他是活生生承受着痋带来的巨大痛苦,因而怨念在这痛苦中不断积累加深,最终就会变成厉鬼。
沈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