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大概听出事情的始末了。
怪不得她会爬树上戏弄人家,记仇这点,跟某人是真像。
她问温一恺:“你真要治疗?会很痛,而且我不能保证你高强度训练时,会不会出意外。”
“你答应给我治疗了?其他的不用管,我能自己负责!”
苏瓷转头看向管家:“福伯,安排他们住下吧,明天开始治疗。”
福伯颔首,让人准备房间去了。
而听说要让他们住下,沐嘟嘟嘴巴翘得老高。
显然很不高兴。
她扭头跟爸爸告状去了。
苏瓷忙完回到房间,看着从浴室出来的男人,愣了两秒。
他刚洗完澡,只见腰间别了条浴巾,还没系紧,松垮地挂在着,仿佛轻轻一碰便会掉下来。
晶莹的水珠滑过那线条硬朗又不失美感的肌肉,一路往下,没入到浴巾中。
雾气在他身后弥漫,给男人蒙上了一层虚幻感。
苏瓷不承认自己色,但看着这样的‘美色’,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几拍。
她开始怀疑,陆宴时是不是故意的。
“你——”
“陆太太,想不想每天看到这样的场面?”
要不是保留了几分理智,苏瓷就答应了。
她冷不丁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暂时不行,你不能留在陵南。”
见美男计失效,男人嗯哼了声:“也就只有你放心,把我一个人放在北城那么远的地方。”
“哪有什么放不放心的?如果你心里有我,自然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若是没有,你想有异心我也管不住。”
理是那么一个理,但听到她这么冷静地分析,陆宴时还是很不高兴。
在这段感情里,她太理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