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前年在拍卖会上拍了一枚戒指。”
傅临寒脑海警铃大作,做了一个防备的姿势,“你要干什么?”
“卖给我。”
“哈——你知道我为了这枚戒指,差点和韩家老三在拍卖会现场打起来吗?”
想起这件事,傅临寒就气的咬牙切齿,“他把我逼到点天灯才放弃,事后还笑盈盈地跟我说没打算跟我抢,就是叫价叫着玩,总之,那是我将来娶老婆用的,不能给你。”
“这戒指你用不上。”
“诶,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用不上,你咒我没老婆啊!”
“成交价多少,我双倍给你。”
双倍啊,傅临寒眼睛一亮。
“咳——小爷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
“我可以选的戒指很多,但你只有一次机会。”
“嗐,我又没说不卖,给你给你——”
傅临寒多少还是有些怨气的,“哼,早知道当初就不该告诉你我拍了那枚戒指,敢情是给你拍的。”
裴京墨在部队很忙,每个月抽出十分钟给傅临寒和白翼年打电话,都是因为兄弟情深。
而那十分钟,傅临寒一个人占九分钟,他语速极快,喋喋不休事无巨细地将这一个月发生的事说给裴京墨听。
剩下的一分钟给白翼年。
裴京墨觉得自己这些年的耐心,都是从傅临寒那儿磨来的。
“戒指在我汇丰银行的保险箱里,明天给你送过去。”
“我现在跟你去拿。”
郭让在一旁提醒,“老大,人都到齐了,就等你了。”
裴京墨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他们等。”
等裴京墨拿了戒指到达翠竹轩的时候,里面几个股东的脸都是绿的。
其中包括裴京墨的二叔顾承明。
“抱歉,处理了点急事,让诸位久等了。”
郭让替裴京墨拉开椅子,裴京墨在众目睽睽下入座,因为戴着面具,丝毫看不出尴尬。
顾承明皱眉,不满地开口,“远东,让这么多长辈等你,确实是你做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