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你才不会死!我不让你死!”
“裴京墨——”
她也从梦中惊醒了,因为激动地起身,不小心碰到桌上的马克杯,杯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宋轻语的心跳得很快,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立刻拿出手机给裴京墨打了一个电话,却没人接。
该死,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宋轻语又连着打了几个。
而此时,守在手术室门口的傅临寒,焦急地在走廊走来走去,不怎么好的脸上充满了担忧和烦躁。
裴京墨出车祸了,他和郭让都被送进了手术室。
裴京墨的手机在他手里,看到宋轻语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后只能挂断,给宋轻语回了一条微信。
“轻轻,我跟老板去出差了,怎么了吗?”
“你还好吗?怎么不接电话?”
“这会儿不方便接电话,我很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这个还要看老板安排,你一个人害怕,让谢流筝过去陪你吧。”
宋轻语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就好,别担心我,好好工作。”
收起手机,傅临寒看了看手术室,“裴京墨,你要是敢有什么事,老子可不帮你善后。”
没多久,白翼年也急匆匆赶了过来。
两人自从上次的事后,没再见过面,也没联系过。
白翼年脸上被傅临寒打的伤还没好,傅临寒看到他,脸色更阴沉了。
但他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他和白翼年闹翻了,但他不会要求裴京墨也跟白翼年闹翻。
他移开视线不再看白翼年。
白翼年捏了捏拳,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谁也不看谁,沉默地等在手术室外,气氛凝重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