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猎物”,倒是他身边的莫惑金睛火眼,打趣道:“看来这邓心如比我想像中还要欲女。她看你的目光想要吃人,头儿你可得当心点啊!”“我这身硬骨头,不是谁都能啃的。”江时临说。两人在邓心如的面前停了下来,江时临问道:“请问是邓心如女士吗?”邓心如眼里的兴奋难以掩饰,她正想着如何上前跟这个帅哥搭讪,没有想到他却主动找上了她。她偷偷向朋友抛了一个得意的小眼神儿,笑着回应江时临道:“我是,请问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啊?不介意的话,一起坐下来吃个饭吧。”江时临向邓心如出示工作证,“警察。”警察两个字让邓心如的笑容顿时僵硬在了唇边,但很快又生出一个美丽的笑容来,“原来是警官呀。不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呢?该不会是和朋友吃个饭也是犯法的吧?”邓心如起身拉开一张椅子,“警官坐吧,有什么事情我们慢慢聊。”“不用了,谢谢。”江时临单枪直入主题,掏出一张相片递到邓心如的面前,“认识这个人吗?”邓心如接过相片,粗略的睨了一眼,语气略带嫌弃地说:“以我的身份,又怎么会认识这种又丑又挫的老男人呢。”说完,又把相片还给江时临,问道:“警官,这人是谁啊?发生什么事情了?”“确定不认识?”江时临把一份文件摆放在邓心如的面前,语气略带严肃道:“这个男人叫张士辉,八年前,你给这个男人的帐户转了十万块。”莫惑插话道:“邓女士,一个不认识的人,你会给他转帐十万块?”“张士辉是谁啊?警官,我真不认识谁叫张士辉。”邓心如又从江时临的手里抢过相片,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翻,“警官,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是真的不认识这个男人。”说完,又拿起江时临的文件仔细看,心里头的疑惑越来越大了,“我都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给他打钱?警官,这叫邓心如的人很多,你们该不会是找错人了吧?”莫惑微微俯身,指着文件上的一连串数字,问道:“这是你的银行卡帐号,没错吧?”“这……”邓心如看着这一连串的数字眼熟悉,一时也不敢确定,连忙从包里掏出银行卡作对比。结果发现这号码跟自己银行卡上的数字完全吻合,她倒吸了一口冷气,“这……这不可能啊。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给这个人转过钱?”邓心如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张士辉的男人,而在她的印象里,她也没有给陌生人转过钱啊。江时临想了想,问:“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张瑞福的男人?”邓心如摇了摇头,“这个名字我也是第一次听,谁是张瑞福啊?他是做什么的?”“警官,我能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毕竟是八年前的事情,时间久了,记不得或记不清,也是正常的事情。”莫惑说:“邓女士,麻烦你认真想一想。”结果,邓心如一口咬定:她真的不认识张士辉,也非常确定自己没有给他打钱。无奈之下,莫惑只好说:“邓女士,麻烦你再认真想一想。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要是想起来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邓心如看了一眼莫惑手写工整的手机号码,偏头看向江时临,笑容妩媚,“警官,方便把你的电话号码也留下来吗?我要是想起来了,我及时给你打电话。”“不方便。”江时临淡定拒绝。邓心如不死心,继续嗲声嗲气纠缠,“警官,别这么严肃嘛,交个朋友不行吗?”“不好意思,真的不行。”江时临的笑容礼貌而疏远,“我老婆管得紧,要是让她知道我和异性走得近,我可就要跪搓衣板了。”听见他说有老婆了,邓心如难免会感到失落,但碍着朋友的面,依旧保持着笑意,“原来是只能母老虎啊?警官,你确定受得了?”江时临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心甘如饴。”从高级餐厅出来,回到车上,莫惑掏香递给江时临,“头儿,要不要来一根?”“不了,宋医生不让抽。”江时临笑着说:“要是回家让她闻了烟味,非得又要给我上政治课了。”莫惑把香烟盒收了回来,笑得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打趣道:“头儿,我是不敢相信你会有被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一天。”江时临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你这说法不对,不是叫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而是你愿意去做让她开心的事情。你现在不懂,等你以后遇上那个人,你会发现自己心甘情愿把命都交到她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