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了之后,秦桧便等着官家问他到底该怎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到时候,他就可以顺水推舟的说出自己的方案。哼,你们以为我阻止不了俺答投降,我就没办法弄死他了吗?让他社会性死亡,一样可以达到我的目的。你们呀,跟本相斗,还是太嫩了。也就是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大臣们都不在。要不然,本相还能刷一波为民请命的名声。不过,影响不大,等会儿出了宫,本相就安排人去宣传。然而,他这边一切都计划好了,却发现官家丝毫没有问他的意思。这不对呀,你平时不是最怕话掉在地上的嘛,一有人说话,你就第一时间接话。这会儿你怎么不接了?你快问我呀,你不问我下边的计划没法儿展开了。但是,任凭他心里怎么咆哮,官家就是压根儿没有接话的意思。官家不接就算了,赵鼎看起来又想出来说话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打乱了本相的计划。想到这里,他也不等了,自顾自的便接着说道;“官家,臣以为既然俺答要投降,那就也让他行牵羊礼。而且,要从洮州一路游街行礼到京城。不仅仅是他,连跟随他一起投降的人,也要一起行牵羊礼才行。不如此,不足于消解二圣以及百姓们的心头之恨啊。”秦桧一说完,赵鼎就急了。秦桧这个方案,听起来确实很爽。但是,不能这么干啊。真要这么干,还不如直接把俺答给弄死了算了。想到这里,他便赶紧出列说道:“官家,万万不可如此啊!俺答投降,正是千金市马骨之时。俺答受到的礼遇越多,越能分乱瓦解金国内部,绝对不能羞辱于他啊。”说完了之后,或许是觉得自己说的不妥,他又补了一句。“至少,明面上不能啊。”赵鼎说完了之后,韩世忠也也列说道:“赵相说的有理,还请官家三思啊。”俩人一说完,秦桧便露出一副竖子不足于谋的表情看着他俩,怒声说道:“赵鼎、韩世忠,你们二人到底是何居心?金国连我大宋的二圣都敢羞辱,我们羞辱他一个小小的洮州路行军总管有何不可?而且,这牵羊礼也不是我们大宋首创,是他们金国先这么干的。既然他们做了初一,那我们做十五,有何不可?”说到这里,看俩人先张嘴反驳,秦桧又接着问了一句。“还是说,你们觉得金国羞辱我大宋二圣,是应该的?”秦桧这么问完了之后,赵鼎马上开口反驳道:“秦大人此言大缪也!金国乃蛮夷也,而我大宋乃华夏正朔,礼仪之邦。既然那俺答已经投降,我们依礼受降之后就当对其依礼相待。如何能再额外对其行污辱之事?”“哼,你说的轻巧。我们对他依礼相待,他们为何不对我们大宋的二圣依礼相待?再说了,牵羊礼也是自古以来的受降之礼,这怎么就算是污辱了?”“牵羊礼是自古以来的受降之礼没错,但用囚车将其押到京城之后再行礼便是,何故让人从洮州一路行礼至京城?”“这当然是为了凝聚民心!”“你”秦桧抬出这一杆大旗之后,赵鼎一时之间竟没想起来该如何反驳于他。眼看赵鼎吃了瘪,韩世忠猛的站了起来,指着秦桧的鼻子就怒声骂道:“秦桧,放你娘的狗臭屁。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蛮夷怎么做,我们就要跟着他们学吗?那我们跟蛮夷又有什么区别?而且,刚才元帅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接受俺答投降是为了千金市马骨,瓦解金国军心。你却非要在这儿胡搅蛮缠,别以为本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居心。你若再不收敛,信不信本官一枪戳死你。”韩世忠杀气腾腾的一番话说完了之后,秦桧扭头就看向刘禅大哭了起来。“官家,您要为臣作主啊。臣不过是想要二圣挽回一些尊严,为官家凝聚一丝人心而已。臣有什么错?可是,韩大人他竟然当着您的面说要弄死臣,他这是完全没把官家您放在眼里,还请官家为臣作主啊!”秦桧一说完,刘禅就看向了韩世忠。“韩卿,朕要说你几句。”刘禅这么一说,韩世忠立刻往地上一跪。“臣恭请官家圣训。”“秦副相他是朝廷的大臣,就算他做错了什么事儿,你也不能威胁要戳死他啊。你要真这样做的话,把朝廷的法度置于何地啊?”“臣知罪!”看着请罪的韩世忠,秦桧满心的不是滋味儿。什么叫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事儿?我做错了什么了?虽然,我这么干是有自己的目的和私心。但是,你们谁能挑出来我的话里有什么毛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我这么做不是给二圣出气吗?我这么做不能凝聚人心吗?我特么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你却说就算我做错了什么,你这是拉便架啊。而且,你光说他几句就行了?他都要戳死我了,你不得好好罚他?然而,还没等他想好怎么继续拱火,就听刘禅又接着说道:“再说了,民间不是有句话嘛,打狗也得看主人啊。朕还在这儿呢,你就要戳死他。你这样,不好!”秦桧此时整个人都惊呆了。我我特么成了狗了?而且,你当着我的面儿,就这么大咧咧的把这句话说出来了?秦桧心里在想什么,韩世忠可一点儿都不关心。因为,他这会儿直接笑喷了。只不过,刚笑了两声,他就意识到了不对,自己这会儿正挨着训呢,要严肃点儿。于是,他赶紧收敛了笑容,一脸严肃的回道:“臣知罪,以后再也不敢了。”韩世忠说完,刘禅满意的看向了秦桧。“秦副相,朕已经批评过他了。”说完之后,看到自己的秦副相还不是很开心,他便认真的说道:“你要还不满意的话,朕让他给你道个歉?”秦桧这会儿只感觉心口疼!你那也叫说批评了?你借着所谓批评他的机会,骂我是狗才是真的啊!:()不写出师表,你北什么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