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给土屋可趁之机了吗?”大地捡起来本子问,“他右手换左手,说明不像牛岛能连续扣杀,只要坚持到土屋状态结束比赛就还有转机--我这么觉得。”
乌养抱胸自得地问:“我是青叶教练,我就是不换土屋下场,就放场上威慑,你怎么知道我土屋竭没竭球,如何呢?”
大地&菅原:教练,这时候您设身处地上了。
“应该会有表现吧,”大地绕脑地说,“高强度比赛中一点缺陷都会被放大,手腕没力气至少二传知道,减少托球一类的。”
“不会吧?”
扒椅子往前看的日向回头说,“没力气了就没球啊。就算做假动作也很累、不对,假动作更累!”
他最近在练习假起跳,每天大腿都酸疼疼的,表情像吃了一百斤酸梨。好脾气陪练的东锋在一边问:“那么累吗?要不要少练点。”
“超累,超级累啊!”日向不理解为什么他每次喊累周围人都那种眼神,“不是我不能吃苦是真的很累啊!”--是因为他基础太差。
“因为你矮吧?”田中满脸纯真之色。
日向&西谷:“不许说!/放肆!!”
乌野的话题逐渐偏去一边,场下却紧张地抓紧漏机、趁胜猛打。
体力是白鸟泽永远的优势,副攻手川西太一将在明年创造出终局五局173球在场的大赛记录,单核主将牛岛若利目前总得分在20分,和他三局平均29分的记录水平还有九球的差距;青叶城西已经换过半轮的人,靠着二传手及川彻周旋和新主攻土屋理查德德做诱饵,一路拿下了五球,到23v17,一路打出了六分分差。
青叶城西的赛点,白鸟泽教练及时换人,换下了此时攻击不足的大平狮音,替上擅长拦网的添川仁。
青叶城西于是也干脆换人,换下被三个人同时拦网的土屋理查德德,替上金田一做青叶城西的原队形。
虽然到赛点十分焦灼,连场边议论都平息了许多,但是在五分差距内,青叶城西还是在白鸟泽追上赛点前啃下了一球。
这样就来到了第三局。
第三局肉眼可见的艰难,但是并非不能打。
“土屋的手腕太累了要休息,但是在场上还能做个干扰。”沟口教练拿笔对上板子写了两面的东西,“贵大,假如下场你和土屋换位,你对牛若能抗下来吗?”
“我?”花卷双手叉腰喘着气,“我不太自信,但是尽力试试吧被打趴下就算了。”
“没关系,牛岛一样累。”及川彻说,“他的节奏是十二次轮换后一次休息,而且对面不知道土屋不能打了,会保留体力守他。
“要守二十几球太困难了吧,土屋一直在场吗?”在场休息很慢。
“十五球不对,牛岛第二轮回四号位前是十三球,土屋,十三球够不够缓口气,两边加起来的十三球。”
“可以试试。”土屋攥了攥手腕,“但是肌肉的细胞作用告诉我打不出重击。普通的线路球可以。”
他又说了一遍:“可以一试。”
“你能帮我打下第二局我已经感谢天感谢地了。”大概是刚刚那一球的缘故,及川彻说话随便了很多,“到时候我会见机行事的,你随便打。”
金田一在一边举手:“那我也”
“不行,你猛攻,你看我手势。”及川彻又确认了一遍沟口教练本子上的内容头也不抬地说,“你刚一年级看不穿拦网。”
金田一:所以土屋理查德德就看得穿吗?
短暂的中场暂停结束,两边交换场地,即将开启第三局。
从网中间经过的时候,土屋听见头顶上荡下来一句闲聊:“隔壁的土屋兄弟他们两个同年级,怎么不在一所学校”
“都是宫城县的,哪所学校无所谓的
“隔壁是副攻啊”
…………副攻?
加起来十五辈子都没做过副攻的土屋停步子抬头望了一眼,上面黑压压的人头,听不清谁在聊。
第三局是十分焦灼的一局。
白鸟泽的体力和力量优势在第三局发挥到了极致,青叶城西则因为体力不足频频开始出现配合和接球上的小失误。
这种情况在入畑教练换替补后得到改善,随后土屋理查德德凭借一手和及川彻的假配合哄骗过白鸟泽的前排,让白鸟泽的队形接连走形了数球,最后仍然是牛岛若利中场一锤定音放弃看守土屋,只顾猛攻。
到后面成了两支球队防御的比拼--因为白鸟泽的主攻牛岛若利的重炮扣球在第三局也毫不逊色;青叶城西这边土屋理查德德的扣球数明显减少,明显地传递者'土屋理查德德力有不逮'的信息,可是第二局给白鸟泽留下的震撼太强烈,导致土屋理查德德近网起跳作势要骗的时候,松动的白鸟泽成员总是在几番犹豫下过来跟访。
两球/三球的比分交替上升,到最后赛点的时候,两支球队都发不出什么爆发性的好球,一昧咬牙支撑--最先拿下25分的就是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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