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他不仅对她的暴打照单全收,毫不反抗,甚至在她打了他半边脸的时候,还贱贱地把另外半边脸也凑上去,激动地直吐信子。
如果是别人敢打他,他当然是要一尾巴拍死,但这可是他的伴侣,他认为这是他们更加亲密的象征,毕竟昨晚的时候,她就是这么拼命打他的,她打他又不怎么疼,反而很爽。
甚至她的暴打给了他错误信号,他原本还试探着,现在直接认为她又要开始和他玩……
“花花,你醒啦!”一发现她醒来,他高兴地不行,尾巴像只小狗尾巴一样疯狂地摇摆。
他变得更加黏人,蛇躯抗奋地翻滚舞动,恨不得能像是藤一样死死缠在她身上,用那种恨不得立刻吃了她的眼神死死盯着她,对她垂涎三尺……
察觉到最脆弱的地方又被冰冰凉凉的滑不溜丢的尾巴尖尖抵住,甚至……
她想起昨天。
庞大恐怖的蛇躯,她是恐惧的。
可那张美丽到近乎妖异的面庞实在是太过诱人,在那种时刻反而显得越发懵懂纯真的碧绿蛇瞳、最重要的是和人类舌头完全不同的,灵活到极致的柔软蛇信子……能到达任何它能到达的最深最敏赶的地方……
又恐惧又享受又矛盾……
反而到达了从未到达过的奇异的巅峰。
……
她承认,她是有一点为色所迷的成分在。
居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了。
等等……
她深吸口气,她可是正经人,绝不能一而再地……
她立刻捂住肚子喊疼。
他慌张地缩回尾巴,像做错事的小朋友轻轻地拱她的肚子。
他记得部落的人说过,雌性是很脆弱的。
部落的雌性经常有死掉的。
他不想她死掉。
“你不要死掉,我带你回部落。”
“!”
那不就意味着蛇窝!
一条蛇她都受够了,还要看见一堆蛇!
花满蹊眼前一黑:“我不要!”
“不行,我得带你去找部落的巫医,我不要你死掉!”他担心地看着她,瞳孔变得圆圆的。
她急忙坐起来:“我觉得我好多了,只要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看弹幕提示,原来麓闻居然有在找她,她顿时有了底气,虽然麓闻是残疾,可他有着强大的主角光环啊。
他再找她说话,她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反正,她发现他是真的好骗。
他也看出来了,生气地在山洞乱滚,掀起不少尘土,闷闷不乐地指责她:“你还说以后会喜欢我,你现在都不愿意理我!”
“你对我不好,我怎么喜欢你!”
“我哪里对你不好!”
“只要你对我好,我肯定就不怕你了,会更快喜欢你的!”
他陷入沉思,尾巴不解地打成结:“什么叫对你好。”
“就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让你去哪就去哪!”
他摇头:“那不行!你要听我的话才对!”
花满蹊故意说:“可是麓闻他就对我很好,他会给我织衣服,会给我做饭吃,会给我很多漂亮晶石,会给我做房子,会背着我走路,会听我的话,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凶我!你呢!你反省一下你自己!你是怎么对我的!你根本就不如他!”
他生气地用尾巴拍打山洞壁,打碎一地碎石:“你终于说实话了!你就是还记着他!你就是还喜欢他!我不准你喜欢他,你必须喜欢我!你是我的!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