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的脸颊很红,双唇也被他滋润得水光淋漓,乌黑的鬓发散乱,长睫止不住地轻颤,远比他平日里的清高模样更诱人。
令盛泽既惊艳万分,又为他眼里的无情而痛苦。
盛泽额上青筋鼓起,神态状若癫狂,双眼赤红,忽然用力掰过他的脸,堵住双唇,狠狠啃咬了起来。
师尊不肯接纳他,盛泽便摸着脸颊,找到了他的鼻尖,用力捏紧鼻翼,缺少的空气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
像蚌壳一样打开了唇,盛泽便一口气把舌尖探进去。
舌尖霸道地品尝着他口腔里蜜一般甘甜的津液,又挑高陆长郁的下颌,让他们唇舌交缠、互相品尝双方的涎水,但陆长郁却不肯咽下,舌头也一直推搡着他的舌。
口中津液顺着唇角淌出,在唇上拉出暧昧的银丝。
盛泽紧紧拥着师尊的身体,身上越来越热,愈发觉得师尊身上香甜不已,浑身都散发着蛊惑他失去理智的气息。腿间也藏不住了,贴在他的鱼尾上。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鹤鸣,令盛泽变了脸色。
“银鹤和掌门又来了,他们都想把师尊从我身边夺走啊。”
“真是自不量力。”
盛泽冷笑着放开怀里的人,面前浮现出一道水镜,上面显示着外面的情况。
陆长郁率先看到了已经长大的银鹤,他依旧看不清银鹤的脸,但能看到他的头发已经很长了。
长到脚踝的银发如万丈流光,发着银亮的光。
旁边站着他的师兄。
他伤得很重,蓝白的衣衫破碎不堪、浑身浴血,一点也看不出平常温吞俊秀的模样,堂堂仙门掌门,他何曾这般狼狈过?
“掌门,您还撑得住吗?”一名弟子见掌门脚步不稳,连忙上前扶了一把。
“多谢。”
掌门温和地笑了笑,额上刚被阵法制造的伤口淌出血来,顺着凹陷的眼眶浸满了右眼,以致于眼前血蒙蒙的一片。
只是他的眼睛却很冷,“务必要灭了盛泽这个魔障,救出圣鲛仙尊。”
只要一想到他宠了那么多年的小师弟,被一个魔头关在冷潭里欺辱,掌门便恨不得亲手砍了那家伙泄愤。
“是!”
“有银鹤在,肯定可以拿下那个魔头!”
他们的攻势越来越猛,盛泽布下的阵法被破坏了一大半,他恋恋不舍地放下师尊,亲自去了外面迎战。
掌门的实力不差,银鹤又天赋异禀,联起手来确实有些棘手。
盛泽被迫再次动用秘法,而原本就已经侵入丹田的魔气,也顺着丹田逐渐腐蚀了心脉,让他的思绪更加紊乱。
对银鹤的嫉恨被心头的执念扩大,他不顾掌门和其他弟子的攻击,专盯着银鹤一人,一掌下去,就让银鹤受了重伤。
“噗——”
银鹤以剑撑地,白着脸吐出一口血。
这场袭击最终以盛泽的胜利而告终,掌门带着银鹤回到雪峰上。
“银鹤,你我都敌不过他。”
“论实力,未必敌不过盛泽,他使用秘法会损伤心脉,迟早会败于我们。”银鹤抿了口茶,压下嘴里的血腥味。
掌门也知道他的意思,但却并不赞同,“我们等得起,你师尊却等不起。”
“我知道,所以我们不能靠硬来,而是要取巧。”
两人都是聪明人,顿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他们连夜便制定了一个计划,打算来一招声东击西,让掌门引走盛泽的注意,由银鹤潜进去救出师尊。
而另一边,盛泽回来时,又想抱住师尊却被制止了。
“你让我和从前那样教导你,那你就该听我的。”
陆长郁抓着一条鞭子,抬手就抽到了盛泽小腿上。
“跪在书桌前,开始练字。”
盛泽腿上一痛,神经却开始不可自拔地亢奋起来,瞳孔猛然缩小,说不上是羞辱还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