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音大笑过后似乎看开了,整个人更是放松了不少,似乎是解了自己的心结,最后和简一真正睡下时时间已经将近第二天的凌晨1点。只是林希音和简一这边刚迷迷糊糊的睡着,深度睡眠都还没有进入呢,屋外就传来了一阵吵吵嚷嚷杂乱的脚步声,之后倒是安静下来了,应该是人都到了门口了,紧接着便是克制礼貌的三下敲门声。“苏小姐、林小姐?”温伯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声音不大,却足够让人听见了。林希音立刻警觉的醒了过来,但是她暂时没有出声,简一还迷糊的睡着,应该是没有醒。接着又是三下敲门声。简一这才有点醒来的迹象,“谁啊?”“林小姐,我是司府的管家温伯,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温伯依旧站在屋外礼貌的回答。听到对方自报家门,简一这才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看向已经起身但依旧坐在床上的林希音,无声的问了句,“怎么了?”林希音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两人正在犹豫,温伯的声音又传来了,“林小姐,可以麻烦您起来开一下门吗?”简一看向林希音,林希音有点犹豫,到底两人都在司府,人家现在还愿意客气礼貌的询问,要是她们不开门,万一对方硬闯,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呢。“女生嘛,起来总是要多花点时间,不像我们,掀了被子就能下床。”这时屋外又传来了司伯青的声音,看来他也起来了,林希音和简一对看一下,也知道司伯青是在给他们争取时间,也是在变相的告诉她们,没关系,他在,可以开门。于是简一下了门,整理了下衣服,用手顺了顺头发,便走去开门。而屋外,看到司伯青走了过来,温伯也是有礼貌的弯了弯腰“伯青少爷。”“这么大阵仗,是出了什么事?”司伯青靠着墙问着温伯。温伯有礼的笑了笑,这一次没有回话。司伯青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来,这可不是个好现象,遂问道,“司伯夷呢?”温伯依旧没有回话,司伯青的脸彻底沉了下来,这时简一正好开了门,看到了房门外乌泱泱的站了许多人,还吓了一跳,原本还残留的几分睡意此刻是彻底没了。简一先是去瞧司伯青,虽然司伯青沉着脸,但好歹人在那儿,简一便心安了许多,这时,林希音也走到她身边了,看着门外的人,问温伯,“怎么回事?”“林小姐,苏小姐,府里进了歹人,所以来确认几位的安全。”温伯有礼的弯腰和两人解释道。“歹人?”简一重复着温伯的话,和林希音面面相觑。“那人抓到了吗?”简一想了想问温伯。“还没有,所以为了各位的安全,还要委屈几位都到主屋那儿去。”温伯回答。“主屋?”简一还是第一次来司府,自然不知道主屋在哪儿,只能看向司伯青。“有人受伤了?”司伯青冷着一张脸,忍着怒气问温伯。“哥,”司伯棋听到动静也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身上还穿着睡衣,显然也是被人突然叫醒的,“这么多人,是出什么事了吗?”叶语笙也走了过来,到底是女生,她已经换回白日里穿的那套衣服了,一过来会合,就和林希音、简一站在了一块儿,目光询问着她们“是发生什么突发状况了吗?”简一小声对叶语笙解释道,“温伯说,有坏人。”“坏人?”叶语笙先是满脸的问号,但是看到这么多人立刻明白估计出了什么事,而且那人引起的动静看来不小,于是叶语笙立刻来劲儿了,问道,“人抓到了吗?要不要帮忙?”温伯预估了所有人的反应,唯独没有预判到叶语笙兴奋的跃跃欲试,竟一时愣住了,好在多年的经验让温伯立刻回神,并进退有礼的回答到,“司府人手暂且充足,不用麻烦叶小姐出手。”“好说好说,如果有需要随时提。”叶语笙摆了摆手说道。“温伯,家里进贼了?还是有人受伤了?要不要紧?”司伯棋在一旁问道。“伯棋少爷,还请你们前往主屋,司府的人都在那儿了,我们也好统一保护。”温伯说道。“统一保护?”听着这话,叶语笙莫名的有点不舒服。“都在那儿,司必盛他们也在?”司伯青问道。“在的。”温伯回答。“司伯夷呢?”司伯青问。“在的。”温伯继续回答。司伯青看了温伯一会儿,确定对方回答的滴水不漏,自己暂时也逃不出其他的话来了,便率先转身离开了,前往的正是主屋的方向。见司伯青走了,司伯棋自然紧随其后,简一看了看简一和叶语笙,留下估计是不可能了,说是请她们过去不过是客气的说法,于是三人便也走了过去,温伯等其他佣人反倒是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司伯青虽然走在最前面,但放慢了脚步,等着简一她们跟上来,最后队伍形成了两节,好在路够宽敞,三三两两的人走在一起也不显得拥挤。,!重新又路过荷花榭,再经过弯弯曲曲的长廊,路过一片种满了芭蕉的院子,又过了个休闲台,七拐八绕的,众人才来到司府的主屋。内院宽敞的大厅即使在凌晨也能做到灯火通明,黑夜如昼,屋里司必盛、司必清、司必燕果然已经在那儿了,但却不见司伯夷的影子。而司必盛几人也是罕见的都站着没有坐下,司伯青看着这一幕,转头看向身后的温伯,“到底怎么回事,司伯夷呢?”温伯跟了一路,气息倒是丝毫不乱,可见平日里也是锻炼着的,只见他上前几步,对司伯青说道,“伯夷少爷在里面。”“温伯,我大哥到底怎么样了?”温伯刚回答完司伯青的话,司必盛便大跨步上前,将人拉到自己的跟前问道。“是啊,温伯,我们可一直都当你是自己人,”司必清也走了过来,脸上倒是瞧着有几分紧张,“大哥到底怎么了,还有,你把人都带来主屋这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温伯成了大厅里所有人关注的焦点,但他却依旧保持着一副不动如山的态度,不该说的话不说,不该做的事不做。“哎呀,你就是个死木头,”司必盛在一旁急的直跺脚,“你不说,你不说,好,我自己去看!”说着司必盛便莽奔向内,司必清和司必燕则是配合默契的挡住了温伯的去路。再怎么说也是两个妇道人家挡在前面,温伯也不好硬从她们面前过,这样便给了司必盛足够是时机往里闯去一探究竟。司伯青在一旁冷漠的看着这几个所谓的叔叔阿姨们上演着蹩脚的戏码,但他也不去阻拦。只是司必盛漏算了司伯夷,脚还没多踏向内一步,司伯夷便走了出来,将司必盛的去路给挡了个干净,并且一步一步的将司必盛逼退到了大厅。“伯夷少爷。”看司伯夷走了出来,温伯便绕开司必清和司必燕上前一步问好。“恩。”司伯夷慢悠悠的哼了一声,鼻音悠远绵长,有着一股子的大权在握的懒散,但让人不得不忌惮。林希音突然拉紧了简一的手,紧紧的握着,简一手上一疼,看向林希音,只见她目光中流露着一丝丝的惊恐,明显是看到了什么。但她看到了什么呢?简一顺着林希音的目光向司伯夷看去。“伯夷啊,你必盛伯伯也是关心则……乱”司必清看见司伯夷便笑着上前打着圆场,结果便看到了司伯夷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双手,雪白的帕子上已经沾染了暗红的颜色,那是血!:()嘘!我是杀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