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去看看再说……”
……
社员上来之前,苏桃桃拍了拍防空洞前的柴火:“阿航和木木出来,其他人不动。”
傅远航和木木这才从里面走出来,看见地上躺着两个人,一个半死不活躺在田埂上,另一个捂着裆-部呱呱叫。
“嫂子……”
“你俩站一边,做出害怕的样子,什么都不要说。”
傅远航和木木点头:“是。”
社员陆陆续续上来:“哟,这是怎么回事?”
这块自留地的主人也来了,一拍大腿:“造孽啊,我的黄瓜!你谁啊,快起来,压死我的黄瓜了!”
“苏知青,这到底怎么回事?”
苏桃桃无辜地眨巴眼,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正带着俩孩子和木木爹在溪边摸螺,忽然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看看。
远远就看到有三个人在这边打了起来,一个劲骂什么奸-夫-淫-妇,打死你们,打得可狠了。
我们到的时候,这两人已经倒在这里,木木爹去追打人那个人了,对了,你们上来的时候都没看见吗?”
大家听得目瞪口呆,都纷纷摇头。
“没看见啊。”
“对啊,我们上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没看见就对了,看见才有鬼。
“木木,你看见你爹往哪边追去了吗?”苏桃桃回过头,冲木木wink了一下。
木木会意,抱着傅远航瑟瑟发抖,说话都带颤音:“没,没看见,太黑了,我看不见,我爹不会有事吧?”
木木,答应我,长大了一定要考戏剧学院,这天赋。
苏桃桃摆摆手:“没事的,追不到人自然就回来了。”
倒霉的老三和老五,一个晕死了过去,一个痛得说不话,任凭苏桃桃一张嘴,“颠倒是非黑白”。
苏桃桃看着地上两个人犯难:“那他们怎么办?”
一个男社员说:“先绑起来扭回大队办公室再说,搞破鞋是要浸猪笼的。”
另一人说:“是啊是啊,扭回去看看大队长和支书怎么处吧。”
被压坏黄瓜的大妈直接给老三补了一脚:
“你倒霉催,去哪里搞破鞋不行啊?非得来我的自留地,还压坏我的黄瓜,真是晦气!”
“是啊,真是丢尽了我们一大队的脸!”
一个大娘给老五翻了个身,借着手电筒的光看了眼:“咦,这人好像不是我们大队的。”
有人问:“是知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