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虽然不怕恶意中伤,但始终影响不好,小惩大诫总是要的。”
钟姨点头:“我知道了。”
……
与此同时,一向大大咧咧的小陆正板着脸冷冷盯着眼前的大婶。
“郑秀梅同志,我一个男同志,你带头调笑两句就算了,我肉糙脸皮厚,没有关系。
但是人家苏厂长是个行的端做得正的女同志,还是有丈夫有孩子的有夫之妇,你们说这些话之前都不先过一下脑子的吗?
是嫌给你们安排的工作太闲了吗?”
郑秀梅也就是听着外面传的那些八卦调侃小陆两句,没想到平时嬉皮笑脸,特别好说话的陆助生那么大的气。
“哎呦呦,陆助,不是我说的!我当然知道你和苏厂长的为人啊,我就是听到别人说,就顺口说了一嘴。
我的错,我的错,我掌嘴,我再也不说了。”
“是有谁不服我这个助吗?”小陆环顾四周,高喊了一句。
不知情的人你眼望我眼。
那些参与传谣的人更是默默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小陆继续说:“你们是觉得我年纪小不够资历,还是觉得我长得比傅工还好看,凭外貌就能入了苏厂长的法眼?还是质疑苏厂长的为人?”
“陆助,我们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对啊,你可千万不要去苏厂长面前乱说,我们都知道苏厂长的为人。”
“传谣的人肯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嫉妒我们厂子越来越红火,更嫉妒苏厂长。”
……
“庙不大,牛鬼蛇神倒是不少,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会一个个排查,查到一个给我滚一个!查到两个给我滚一双!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小陆是真的气得够呛。
在背后说他,他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但是说苏桃桃是一个字也不行!
“都听好了,我,陆守信,从爷爷辈开始就在咱们单位工作,生于基地,长于基地,算是个三代。
高中毕业,跟着傅工走南闯北两年多,写得一手还算见得了人的字,写文章也得到傅工一句“尚可”。
众所周知傅工要求严格,一个月换一个助是常态。
区区不才,是在傅工手下混得最久的小跟班。
会开车、会修、懂点外语。
对外能跟人谈笑风生给苏厂长保驾护航。
对内能监督生产处订单。”
小陆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停顿了一下,掷地有声问:
“这样的我,这样的陆守信,需不需要靠旁门左道,凭自身实力够不够资格当苏厂长的助?”
小陆环视全场,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