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若云捏捏苏桃桃的手:“桃桃我……我都不知道应该感谢你们一家。”
苏桃桃:“若云姐,你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真的得走了,去晚了孩子们该着急。”
蒋若云:“去吧,我家子规就拜托你了。”
蒋若云看着消失在转角的汽车久久不能回神。
“桃桃这一家子真是,个顶个厉害。”
蒋若云回到包厢,第一次来的好姐妹问她:“刚刚那女同志谁呀?长得好生标致。”
蒋若云:“我儿子同学的母亲,就是这的老板,也是华清大学的学生,蕾蕾的舍友。”蒋若云说。
好友o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你等会,你儿子同学的母亲,同时又是蕾蕾的同学?怎么可能?她看起来最多二十多岁。”
蒋若云:“她是二十多岁,取消高考第一年下乡插队,恢复高考第一年考上华清。”
蒋若云抿了口茶:“她儿子才八岁,这个学期期末考试她儿子第一名,我儿子第二名。”
好友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比了个大拇指:“厉害,子规可是从来没有拿过第二名。”
蒋若云:“她们一家都很优秀。”
蒋若云转移话题:“你刚回来不知道,这的东西特别好吃,这个地方也清雅,你那些小型宴会可以放心交给她。”
好友会心一笑:“行啊,陈太太开口,怎么都行。”
……
苏桃桃掐着点到。
小少年们都很有时间观念,她到的时候,一二三四五六七个加条狗,跟一串葫芦娃似的等在那里。
尘尘眼尖,最先看到苏桃桃的车。
“妈妈来了,白白快走!”
尘尘带着白白咚咚跑过来:“妈妈你带水了吗?”
苏桃桃把水壶递给他。
尘尘把水倒到盖子上,拍拍白白的黑狗头,一脸担忧:
“白白你多喝点水,不然要中暑啦!”
苏桃桃跳下车:“白白这是怎么了?”
尘尘说:“上面太热啦,白白哈喇子流得厉害,喝了好多水,我们刚过中午就差不多把水喝光了。
我们怕它撑不住,两点不到就下来,在附近凉了很久,可白白的精神好像还是不大好。”
“它没事,就是怕热,我还时不时拿点水帮它洗脚垫,不是很烫。”傅远航说。
苏桃桃压了压白白的狗头:“这么热的天非要来,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大家来爬山。”
白白有气无力地“汪汪”两下,苏桃桃听出了一点委屈巴巴的味道。
“冬冬和胖胖累不累?”苏桃桃又问。
两孩子同时摇头,异口同声说:“不累,就是太晒啦!”
木木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嘛,总之来过就行啦,我们明天去逛商场,先不去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