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插嘴说:“公-安同-志啊,你是不了解阿航家,他家特别民主,就连尘尘,就是他家七岁大的侄子,自已的事情都是自已做主的。
这房子既然是唐老师给了阿航,桃子嫂嫂就不会过问他怎么处。”
张公-安怎么会不知道苏厂长?那样响当当的人物。
还有傅工,哪个都是掷地有声的大人物。
他左手握拳,右掌击了击拳头:“成,我占了那么大的便宜,哪有不答应的道,我家确实缺地方住。太感谢你了,你可是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啊。”
再因为住房问题拖着不结婚,他媳妇真的要跟人跑了,这不是玩笑话。
“你放心,房子既然租给我住,类似的事情一定不会发生,我一定帮你把房子照看好,只是租金太便宜了,要不还是按市价来?”
现在就算按市价也找不到这样的好房子。
傅远航摇头:“我主要是为了找个信得过的人帮我照看房子,租金只是个形式,趁着这个时间,我先去拟一份租赁合同。”
张公-安:“你还会拟合同?”
木木又插嘴了:“我们厂里的购销合同很多都是阿航负责的啊,这种租赁合同小意思。”
随着他们的年纪增大,勤工俭学早已经不拘泥于砍椰子。
苏桃桃会给他们安排各种各样的工作,特别锻炼人那种。
张公-安的嘴半天合不上,干脆什么都不说。
“夭寿哦,家里遭贼了?哪个杀千刀的砸了我的锁哦!”
门外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小伙伴们你眼看我眼,好家伙,贼喊抓贼的回来了!
……
一个字不提离别,字字都是离别
大妈姓张,上回找街道办协商不成,又见傅远航他们一头半个月都不回来一趟,房子白白空在那里,哪里按捺得住?
唐老回首都的事她已经打听清楚,他年事已高八成不会再回来。
至于苏桃桃他们,她也打听清楚了,高考完多半也去了首都,人都走光了,房子不就等于无主了吗?
于是恶从胆边生,又怕其他人先占了房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已先占了再说。
人都住进来了,到时候他们还能赶人不成?
张大妈万万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砸她的锁!
张公-安人狠话不多,得到傅远航的提示,二话不说把人铐了:
“带走!”
张大妈惊恐万分:“怎怎怎,怎么回事?这是我的……”
张大妈“家”还没说出口,就看到了傅远航。
这等样貌,张大妈见过自然就不可能忘记。
不是去了举家去了首都吗?怎么还有个小屁孩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