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馨赶紧跟着出去了。舒了一口气。霍廷隽好笑,摸了摸她的脸颊,“怎么了,大伯母跟你说什么了?”“太多了,跟查户口的一样,还说我学的专业很贵,要很多钱,小松想学她都没让,我都不知道该接什么了,我从初中就学画画,我不清楚学费什么的,我不知道普通生跟我们艺术生差多少钱,我家里也没有让我发愁过,真的差很多吗?”温馨皱眉看着他。霍廷隽让她坐下,给她穿鞋。“是有些差距的,不过你已经学了,就不用在乎这些了,你也不用听大伯母说什么,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没见过什么大钱。”温馨点头,“哦。”温馨感觉手背和手臂上又开始痒了,她又用力挠了挠。我都听你的大伯回来了,饭也做的差不多了。大伯母就招呼着他们吃饭。进去之前,霍廷隽拉住温馨,微微皱眉,“馨儿,嗯村里可能不那么讲究,你要是不习惯的就”温馨笑着打断他,“不用担心,我没有洁癖,即使有,对你和你有关的,我也可以无条件接受。”霍廷隽眼神温柔,“走,去吃饭吧。”“嗯。”温馨挽着霍廷隽的胳膊,一起进去。吃饭的时候,霍廷隽给她盛饭,夹菜。“女娃娃,你多吃啊,别害臊,自己家一样。”大伯憨憨的笑。温馨也抿嘴笑,“好的,大伯。”温馨感觉脖子上也痒了起来,伸手挠了挠。伸胳膊碰到了霍廷隽。“怎么了?”“我感觉脖子上痒,手臂也痒。”温馨微微皱了皱脸。霍廷隽看到她脖子上的皮肤越来越红,立刻放下了筷子,“怎么回事?啊?”霍廷隽翻了翻她的领子,把外套的袖子也卷上去,看到白皙的皮肤已经被挠的冒血丝了。“呀,这是怎么弄的?”大伯母也有些吓到了。霍廷隽一眨不眨的看着温馨的手臂,有些愣。温馨往回抽了抽,没抽动,“没事,看着吓人,就是有点痒,不疼的。”“这看着像是什么过敏了?抹点药就好了吧。”大伯母说道。“啊?女娃娃是吃了什么还是摸了什么?”大伯也关心的说道。温馨想了想,“嗯摘了豆角。”“哎哟,那怎么会过敏嘛,还能对豆角过敏?”大伯母声音提高。霍廷隽“蹭”的站起来,小心的拉着温馨的手腕往外走,一言不发。大伯一家也跟了出来。“去医院看看啊?”大伯问。“嗯,大伯,我们先走了。”霍廷隽的声音听得出来很不高兴了。“大伯,大伯母,没事,不用担心。”温馨笑了笑,下一秒,就被霍廷隽塞进了车里。等他们的车开走,大伯母才发牢骚,“哎哟,可是金贵的不得了,摘个豆角都能出个事,霍廷隽这是什么命,遇到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这辈子不用愁了。”大伯有些生气,“还不是你,你让人家女娃娃干什么活?你没看到廷隽护的跟眼珠子似的,你非得触那个霉头??廷隽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大伯母疯了一样的尖叫,“啊,是我让她干的??是她自己过来的,他护着有什么用,出去几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看不起我们了??再怎么装也是个农村人!!”“你有本事就别要人家的钱!!”大伯狠狠的瞪她一眼,转身进屋了。“你反了你了,要不是你没本事,老娘会跟着你受苦吗,照顾一家老小的,还得照顾着你那残废的大哥!!”开去县医院的路上。霍廷隽一手打方向盘,一手握着温馨两只纤细的手腕,不让她再挠。温馨看着他阴沉的侧脸,心里鼓了鼓,“我真的没事。”“就是看着吓人。”“以前不知道会过敏,也是我没摘过豆角,这一次就当做发现了嘛,对不对?”“你别不高兴啊。”霍廷隽不说话,温馨也就不再说话了。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霍廷隽停好车,就从另一边开门,把温馨抱下来,一直抱着进了急诊室。各种验血,检查了一通,发现她不是对豆角过敏,是对豆角叶子上的绒毛过敏,也对一切植物上的毛细过敏,比如,毛桃的毛。温馨胳膊挠坏的比较严重,给她用纱布缠上了,然后就被安排着去输液。护士看着她被挠坏的皮肤,有点找不清血管。找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扎上。“记得,你这不能再挠了啊,然后那个药要经常抹,半个小时抹一次,还有就是半个小时量一次体温,要是超过375度,就去找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