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紧了手中的信纸,平整的信纸上浮现褶皱,他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池鱼的双眸,“不知道姑娘需要贫僧做些什么?”沈羽望着两人对视的双眸,不悦地捏了捏池鱼的手,池鱼似是反应过来,错开了目光,又安抚地捏了捏沈羽的手,他这才满意。池鱼开口道:“是这样的,明日我们会设计让释空离开灵业寺一段时间,而我们打听到,在灵业寺你与他的关系最为要好,他不能将那孩子带离灵业寺,便会找你帮忙看护。”“我们会趁机将他带走,在释空回来前将他送回来,只是希望在此期间,您能帮我们将此事掩护好,在释空回来时,告诉他,那孩子一直安稳地呆在灵业寺。”“好。”慧慈一口应下,只是又疑惑地问道:“你们如何将他调虎离山,他每日也就是看看账目,没有什么需要他出面的。”池鱼笑得神秘,“这您便不需要知道了,我们自有办法,明晚我们灵业寺后门见,希望您能带着人准时赴约。”慧慈师父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没有接话,起身告辞,“时候也不早了,贫僧先行离开了。”“慧慈师父。”池鱼唤住慧慈,“如果有时间,你可以回去看一看,你的父母也在等你,这么多年,无论你是赌气出家还是真的一心向佛,还是给他们一个交代才好。”慧慈的脚步一顿,轻叹一声,没有说话,又抬脚走向远方。她说得有理,或许他真的应该回去看看。他哑然失笑,他如今是知道池鱼为何会有那样一双清澈的双眸了。泥泞只是伪装,清澈才是本心。见慧慈离开,池鱼的神色立时沉了下来,目光沉沉地看向沈羽,语气不善道:“你刚刚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一直捣乱,你说,你安的什么居心。”她抬手就像沈羽的腰间抓去,沈羽有了上次的教训,连忙躲闪起来,像一条灵活的泥鳅,池鱼好几次都落了空。沈羽最先败下阵来,他抓住池鱼肆意妄为的双手,笑着道:“人家这不是等着吃小年的软饭呢吗,以后小年在外养家,我就在家相妻教子,做爱意池鱼抬起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眼里带着几分期许,她反手搂住沈羽的脖颈,得寸进尺地向前蹭了蹭,四目相对,颇具几分欲拒还迎之意。她轻笑道:“我很期待。”娇媚的面容,清澈的双眸,此时在沈羽眼里格外勾人,勾引他坠入这情爱的深渊,束缚在这牢笼,永生永世地与她缠绵在一起,他却甘之如饴。他双手扶住池鱼的腰身,起身将池鱼压在了石桌之上,他擦得洁净如新的石桌此时成了两人的温床,他的双眸里的笑意热烈而又温柔,声音如清澈如泉水击石叮咚作响,萦绕在池鱼耳畔。“如你所愿。”池鱼一瞬间失重,下意识收紧了双手,沈羽连忙将双手垫在她的腰下,以防她着凉。池鱼大半个人躺在石桌之上,发丝凌乱的铺在石桌之上,双颊之上羞涩的酡红像是浓烈的美酒一般醉人。锁链荡在虚空之中,终是有人看不过去,将锁链拾起,一圈又一圈地绕在了一旁的柱子之上,将柱子封锁,困于牢笼。沈羽神色一滞,随即浮现出一抹异样,他的耳朵染上了红,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他只觉身上燥热无比,相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灼过,又洒上了烈酒,火势愈演愈烈,每一刻都十分难熬,他的声音变得喑哑而又低沉,他问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