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宝看到月老就恢复记忆了。(贺宝临死前说过)自然也明白红线受伤的原因,当然不忍继续下去,所以自刎了……(这个好理解吧)临死前说的那些话也是故意要红线恨他啊……回到天庭的贺宝就是纯阳帝君了,利用人际关系职务之便等手段把自己倒腾到了往生司,其实就是把自己流放了,曾说往生司君的官职超级低来着……汗,这个的确太久远了。命数不能改变,红线只能孤独终老,但虚无(贺宝)正在那里等他。总之,番外出来后,大家会明白的……是我不好,没说清楚……番外之大爱无疆(上)西疆有奇石甲天下,名七彩玉。此玉只生于无脊山壁上,此山高绝,直入云霄,每年派去挖掘的矿工,往往去百还一,也只挖得数颗。常夏历三九一年,第八任皇帝常夏青寰继位。常夏青寰是不可多得的好皇帝,为人果敢豁达,在位短短三年,成就卓绝。有智者曰,常夏青寰将来的成就必能超越其先祖,成为常夏一氏最伟大的帝王,因为,他有常夏夷。“夷儿,这批新进的七彩玉成色好得不像话,你想雕成什么,本王这就着人去办。”入夜,这位未来最伟大的帝王放着芙蓉暖帐不卧,苦短春宵不尝,却偏偏耗在丞佑候常夏夷的寝宫。“是么,”一直立于窗前的男子回了下头,语气淡淡的,显然,冠绝天下的奇玉并没有挑起他太大的兴致,“王兄说好自然是好的。”得到回应的常夏青寰立时心花怒放,捧着白玉匣子靠近。窗前男子一只手沿着窗柩描摹,一只手搭在窗框上,不作丝毫反应,直到常夏青寰走近了才向来者望去,也只淡极的一瞥。白玉匣子里躺着一块甚大的原石,未经打磨却已华光四射。常夏夷的眼睛被这微妙的光芒刺了一下,微微皱眉道:“本候可不敢当,这恐怕稽越了。”常夏青寰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你稽越的还少么?”把白玉匣轻轻放下,又一把拉起他在窗柩上描摹的手,捂在怀里,“告诉王兄,想雕成什么?”七彩玉的雕琢极讲究,不光要细致,还要根据玉材的颜色布局进行创造,而且此种玉石虽名叫七彩玉,但并不真是每块玉上都含七个颜色,而是双,三,五不等,双色为下品,形似普通的翡翠,颜色通常不外深碧浅碧,但若雕工好,雕个栩栩如生的蛙吐珠倒也别致有趣。三色称为佳品,四色是为妙品,五色便已是极品,全天下只有西疆皇帝的玉玺是块五色玉石,而此刻,躺在白玉匣子里的原石竟是块六色孤品。“夷儿的头发这么漂亮,雕枚玉钗好不好,要凤头的……只戴给本王一人看。”常夏青寰一边说一边挑起他的头发,搜到鼻下细嗅。“不好,”常夏夷瞥了眼那块孤品,道:“雕戒指吧。”“戒指?”常夏青寰撇了撇嘴。难得的六色好玉雕戒指?戒指,那么小小一环,且不说浪费多少玉屑,就算雕成十枚,也不过一个色一只,人家也只道平常玉器,怎么看得出是六色奇玉?他的常夏夷真会暴殄天物。“戒指不行吗?”“行,那就雕戒指,我的夷儿手形这么美,当然要好好装点。”常夏青寰不再多说,只小心按住那只被他捂在胸前的手,不让对方抽离。“其实……本候的雏微宫向来是王兄想留就留的,本不必用这么稀罕的玩意当借口。”常夏夷根本不需要什么戒指,他只想看常夏青寰心疼的样子,但基本没如意过。“来吧。”常夏夷用另一只手解开颈下的搭扣。他和他就是这样的关系,接受和给予的关系。“夷儿……”他叹了口气。我真的很喜欢你……给你的那些,只因为想给,就给了。看到纤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纯金的扣环时,常夏青寰的气息开始不稳了,这个时候任何辩解的话都显得唐突且无力。常夏夷看着他,但目光好像穿透了这个人,不知落在哪里,解开外袍的动作还在持续着,神色越淡漠,动作就愈诱人。他早已经习惯了接受,从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接了他赠的两挂明珠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那时夺嫡的局势那么混乱,每天都有被参本被贬官被流放的消息传出,他很怕,怕那种莫名的厄运不定哪天就会砸在自己头上,在那样的时期里,势力最为强劲的兄长却频频向他示好,怎么能不接受?他翻来覆去的想,不知道自己对那人到底有何用处,世上没有不要求回报的给予,他怕这福泽积得太深太厚,以致最后自己根本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