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拥有云泽安李牧见白星面色不愉,急忙解释道:“不,不是公子想的那样的,沫沫她在引发祸乱之间,将母亲秘密转移到了这勇骁城中。因此,母亲并不知晓此事。只是后来,沫沫派来的伺候母亲的婢女,天天以泪洗面,经不住母亲的逼问,这才知晓事情的始末。心焦气急之下……”说着,语无伦次起来。待李牧说完,白星这才沉声开口,“事到如今,你还要为林沫沫开脱吗?依你所言,她待你们自是不假。但也正是因为她,泽安城才遭此劫难。”“你可知有多少黑衣人趁机而入,屠杀城中百姓?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跟她林沫沫脱不了干系。”李牧瞳孔剧颤,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可能……”白星似有些不忍,终究是没再说下去。斯人已逝。白星默默地吃着桌上灵气四溢的珍馐灵食,却味同嚼蜡。很快,两人吃完饭,天色也暗了下来。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那处院落,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七拐八弯,堪称轻车熟路的回到了那间卧房。整座院子寂静的可怕,阴森森的恍若鬼宅。他没有多想,以为太子依旧在红烛馆中。他压下莫名涌起的酸涩之意,抹黑着推门进去,刚关上房门,身体便被人从身后抱住。他吓得身体忍不住一跳,却被身后之人牢牢的抱住,动弹不得。还不等他做出反应,细细麻麻的吻便落在他的脸上,脖颈上,锁骨上。熟悉的气息令他安下心来。随即,他心头一跳,忍住身体的异样,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却不想,下一秒,他失去了对身体控制权,身子软绵绵的瘫软在太子怀中。他瞪大双眼,忍不惊呼出声,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响声。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巨大的恐慌袭来,令他头晕目眩,险些双眼一翻晕过去。紧接着,他眼睁睁的看着太子将他抱到床榻之上,一双深邃的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白星心下颤动,错开眼,不再看太子眼中几近疯狂的偏执之色,里面赤裸裸的欲念险些将他吞没。突然,白星僵住了,他竟然起了不该起的欲念,仿佛接受不了一般,闭上了双眼。随后,太子殿下发出一道低低的笑声,声音满是戏谑,“口是心非小侯爷。”白星的睫毛轻轻的颤了一下,试图压制即将破体而出的躁动,这种感觉极为陌生,险些把他逼疯。这时,他听见了从他嘴里发出的一道低吟之声。他的蓦的瞪大双眼,神情变得不可置信起来。太子殿下眼底的疯狂尽褪,取而代之的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欣喜若狂。白星默了默,随即他发现自己能说话了,“还,还请殿下,替我寻个人来。”他磕磕绊绊的说完,还想补充点什么,却发现他又开不了口了。他微仰起头,在黑暗中,太子殿下的双眼却异常的明亮,里面好似跳跃着火焰,要将他焚烧殆尽,拥着他的力道逐渐收紧。太子一言不发,只低头一口咬在了白星的脖子上,疼的白星眼冒泪花。紧接着,事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因此,他也便知道了。原来他之前所想皆是狗屁。……“白公子,白公子?”一声声低声轻唤,将白星的思绪拉了回来。他下意识的啊了一声,望向声源处。苏时轩正一脸的担忧的望着他。“白公子,你从上飞舟以来便一直魂不守舍的,是否遇上了什么难事?”白星面带惆怅的望向窗外,有几只巨大的飞鸟停在窗外,但它扇动的翅膀却在表明,它们正在飞速的前进着。他喃喃道:“是啊,摊上大事儿了。”苏时轩刚想说些什么,却是接到了白星的逐客令。他略感意外的张张嘴,最后还是推门出去了。这是太清山迎接新生入学的飞舟,飞舟极大,每个弟子均有自己的小房间。白星站起身,走到窗外,看着外面美轮美奂的风景,不禁想起了太子殿下在他耳边一声声细碎的唤着他的名字。脸色微红,随即想起那人如此娴熟,好似在别人身上试验过无数次。他暗自磨牙。今早他被77唤醒,趁着那人还在熟睡之际,落荒而逃。恰好赶上太清山的飞舟启航。以前他没想明白,或者不想明白。如今,他明白了。他或许早已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起了不该起的心思。白星迷惘的眸子逐渐被寒芒所替代。心底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想要拥有云泽安,他想要真正的得到那人。他面色冷凝的盘坐在床榻之上。太清山距离大云极远,尚需三个月的时间。心念一动,取出那本灵药大全。先是让77扫描归案,再是一目一页的翻读起来,将书上的内容印在脑海中。只半天功夫,他便读完了一整本厚厚的灵药全书,将其收入戒中。又取出了那本入门级的炼丹手札,一炷香后,若有所思的取出了那本控火诀。一缕幽光没入了他的脑海中,他随之闭目。不一会儿,他突然睁开双眼,四下查看。待看见一旁的烛火时,眸光闪烁。灵气本无属性,却可调动天地间的属性为己所用。若想使用它,那么首先要做的,便是感应它的存在。有些人穷尽一人都无法感应到一个属性。而有些人,却可感应数种属性。但,光是感应还不够,还需细细体会它的奥义,方能收放自如。这恰恰是最难的一步,大多时人都只是略懂皮毛,展现出的属性之力,自然微乎其微。因此,大多数人会择选出一种与自己最为契合的属性,演化出自己的法则之力。:()路,就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