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敌人还没退,这后院就乱了。
“你先下去。”陈奎命那人先退出去,头疼道:“现在怎么办?”
霍青菱沉思半晌:“特殊时候用特典,这其中肯定有细作,抓几个典型的关起来审问,震慑了百姓但不能不给甜头,告诉他们援军不日就到。”
“哪有什么援兵,我派出去送信的探子估计都被杀完了。”陈奎无奈说道。
霍青菱牵起一抹笑:“你放心,肯定有援兵。”
她站起身:“还有一定告诉他们永州反叛的可不是官兵,而是土匪,强调重要性,土匪可没有道德,城破之后,烧杀抢掠可不会少,还不如现在大家团结一心抵抗外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陈奎心想自己真是一时慌了神,居然自乱阵脚。
他和卫岭对视一眼后便知道怎么做了。
两人出去的时候,霍青菱要了陈奎的令牌,去了监牢打算会会烧粮草的细作。
现在还不知道有多少细作,必须全部抓起来以儆效尤,不然百姓们随时都会被煽动。
前军打仗,最忌讳后方捅刀。
监牢光线黑压压,弥漫着难闻的气体。
刑房中,一男子被捆在架子上,浑身皮肉翻飞,歪着头昏迷不醒。
“大人!”行刑人看到令牌,当即起身行礼。
霍青菱指着架子的男人,说道:“这个我来审,所有人都退出去。”
“是,大人!”
等所有人退出去后,霍青菱将门关上。
她舀了一瓢水,泼在男人身上。
架子上的人悠悠转醒,看了霍青菱一眼后,语气轻蔑道:“呵,换了个小白脸来啊。”
霍青菱也不生气,拿了一把小刀:“我劝你最好不要惹我,把你该知道的都说出来。”
男人不屑吐了口水。
霍青菱也不介意,笑吟吟的说道:“知道你嘴硬,但是你听说过一种刑法叫凌迟处死吗?”
不等男人回答,她笑了一声:“就是字面上意思,用这种锋利的小刀,一片片将你的肉割下来,但是不会伤到你致命
处。”
说完后,霍青菱就动手剐了他一刀。
耳边是痛苦的呻吟声,鼻尖萦绕着血腥味,她闻着有些恶心,但强忍了下来,神态自如地说道:“你是不怕死,因为你有家人在峡山吧。”
峡山就是上次霍青菱他们遭遇土匪那个地方。
“你的儿子你给他取名叫小牛,是不是希望他身体健壮如牛,能够健康长大?”
话说到这,男人眼神不再是古井无波,他面目狰狞的看向霍青菱:“你胡说八道!”
“你不知道吧,你的妻子怀孕了。”
“你住嘴!住嘴!”
“可惜好像不是你的孩子。”
霍青菱摊手:“你的妻子,被峡山的一位当家看上了,两人趁着你不在多次苟合,最糟糕的是,你的儿子小牛看见了。”
“啊啊啊啊你不要再说了,你胡说八道!”男人企图大声吼叫止住霍青菱的话。
霍青菱只是揉了揉耳朵,唇角微勾:“这个当家的觉得反正你这次回不去了,这孩子已经发现他们秘密了,留下还不如杀掉,毕竟留下来结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