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轩宁他们走了一圈,虽然没有看到尸体,不过也看出来了一场,太安静了,这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运营的分部,别说守卫了,这一个活人都没看到。
看来是真的被端了。
唐轩宁他们一时都很警惕,一直在腰间的枪也拿了出来,小五掏出手机尝试联系之前求救的那个号码,电话一直嘟嘟嘟的响着,却没有人接。
小五挂断了第四次的电话,面色入场的朝唐轩宁摇摇头,他们都知道这一摇头就是说明人可能凶多吉少了。
密室里面,三位当家还在耐心的等着凤姐那边来人救他们,他们手上还有一些资源的,哪怕这次损失很严重,凤姐肯定也要安排人来救他们的,那些资源可是只认他们的,三位当家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慢慢的珉了一口杯子中的水,老二有些不解渴砸吧砸吧嘴,这里面水资源不多,还不知道凤姐安排的人什么时候到,他们可不敢赌那些人会现在就到了,这要是他们把吃的喝的造完,人都还没有来,那到时候也不用人来救了,他们自己就被饿死了。
老三的肚子咕咕叫,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家大哥,再看了放在桌上的泡面,好想吃。
老大也饿,他扭过头不看老三,该死,被老三肚子这么一闹,更想吃东西了,MD,他真的很久没有受这个委屈了,上次饿肚子都忘记是什么时候了,这些年啥好吃不得他们先尝尝?现在居然一桶泡面都要省省。
等他们三个能被救出去,他一定要查出来到底是谁搞事情,就算是官方,他也要托关系搞死一两个,别问他哪里来的关系,大舅娘的二姥爷三舅妈有点渠道,到时候给点好处,害怕办不了事?
系统空间里面,不小心拦截了电话的小3有些心虚听着卫青他们的放长线钓大鱼,他这不小心把那个鱼饵给弄掉了,不知道那个线还能不能掉打大鱼?
小3刚才感应到有破坏可以搞就条件反射的拦截了,等它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不再打电话了。
看着还在等大鱼的几人,小3默默地去看看自己的药丸子库存,它只是一个无情的提供战略资源的小统,刚才它什么都没有干过。
还在等电话的三位当家……希望救援能早点过来,我真的好想吃泡面。
等着钓鱼的始皇几人……鱼儿快来鱼儿快来。
唐轩宁几人……既然人没了,那我们就到处看看还有没有活人,至少也要知道这次事情是谁干的。
唐轩宁几人都不敢去想这次的背端是华国警方做的,这要是被证实,那他们之后的窝点都存在一个一个被端掉的危险,很难想象在他们不清楚的时候官方居然把手伸得这么长了。
行动干净利落,在他们来之前战场都打扫干净了。
唐轩宁带着半边面具的脸有些阴沉,她现在有些分心了,她想去地牢看看,看看那些女人是不是被救走了。
作为曾经从这里走出去的老人,唐轩宁比谁都更清楚这里的一草一木,包括那个关押玩闹的地牢。
她曾经也在里面遭遇了玩闹,那个纯女人还安慰她要坚持住,要活着才有希望,现在她活着站在了这个地方,她却成为了这边土地的养料。
纯女人死的时候让她照顾好弟弟,那也是她的弟弟,不需要她的交代,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就算赢了比赛又怎样,在这样的环境里,心软也会让你输得尸骨不存。
唐轩宁不动声色的收回思绪,她已经不是那个能随便任人玩弄的唐婉宁了,她是唐轩宁,有着体面的工作,有个可爱的弟弟,甚至还会有一个优秀的爱人,她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唐轩宁突然有些畅快,这里消失了也好,那个村子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等回去她报个警吧,做个好市民。
地牢的入口,唐轩宁停下脚步:"我下去看看,你们也去四周看看还有没有人。"
她一会进去看到活口可能会忍不住做一些释放情绪的事情,这些就不让身边的人看到了。
几人闻言点点头,虽然这次被端得很诡异,不过他们几个都是进过魔鬼训练的人,说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也不为过,有危险才是他们期望的事。
如果来一趟只是跟着唐轩宁走一走,看一看,他们也是不甘心的,凤姐身边一把手的位置可不是她唐轩宁内定的,能者居之,他们也能胜任。
唐轩宁支开了众人,就走进了入口,地下室的楼梯有点长,她记得当初踏上第一个阶梯的时候差点摔了,还是那个蠢女人拉了她一下。
还是那个臭得令人作呕的味道,这几年看样子还是这么不爱卫生,这么多漂亮女人住的地方,怎么也要香喷喷的才可以。
和第一次的惊慌绝望相比,唐轩宁此时倒像是在观赏美景一般的看看这里摸摸那里。
那些被刀和指甲划花的墙壁,她伸手上去仔细的感受那个触感,蠢女人好像也在这里断了一片指甲,鲜血大片大片的流,疼得已经冒冷汗了,还把她护在身后。
唐轩宁嗤笑一声,不自量力的假好心。
昏暗的灯光让她觉得很温馨,她那会就觉得白光太刺眼,看着会一直流泪,建议换这种暖光灯,多温馨啊,虽然人是被转过来的,但是也要让她们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
蠢女人就是不把这里当家,一直想逃跑,想回家,最后还是永远的留在了这里,她给换的这个灯光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
不过也不在乎她喜不喜欢,一个死人,还能威胁到什么,她才是胜利者。
走到里面的过道口,地上躺着几个已经没有了呼吸的有各种味道的男人,唐轩宁难得的皱了一下眉头,死得这么不体面,这些出手的人也太不讲究了。
不用想了,出手的肯定是那些糙老爷们,女孩子怎么能忍受这些呢。
唐轩宁嫌弃的直接跳过那些人,朝着那个曾经关押过她的笼子里走去,也不知道那里面还有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