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一个狂狩的个人战力,还是要靠大家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自由发挥,但是龙虎等顶级猎食者更适合做狂狩,却是不争的事实。天赋碾压努力,一力降十会啊。
更过分的是,普通的有翼狂兽,别说是鸡鸭鹅了,就算是鸽子、大雁、鹰隼,都顶多是些走地鸡的飞行模式,能费劲巴拉地扑棱几十米就算了不得了。
但是狂狩中的有翼狂兽,很多却都是能真的飞来飞去的,有些佼佼者甚至真的能扶摇直上遨游天际。
这些飞行狂狩,再装备上合适的机甲带弹飞行,战力直接就更上层楼的无敌了。空对地,降维打击啊!
虽然大多数狂狩的生命力都极其顽强,但是为了保护这些珍贵稀有的新世界超人,人类科技发展的首要任务,还是专门为他们量身打造出了闻名天下的狂狩机甲。
末日后的一流科学家,其实就只剩下黄家成跟那些叛徒了,而教授更是当之无愧的顶点,狂猎在自己的笔记中也承认,其实教授才是狂狩机甲的真正创始人。
为了狂猎跟他的狂狩小队,以及他们在拯救的整个人类,黄家成甘愿把自己的科研成果,透过司正山透给那些叛徒,因为军部手里掌握着全球资源,只有他们才能把他的图纸跟梦想变成现实。
随着真机甲的出现跟完善,各种各样的神奇装备惠及到每个狂狩,人类终于得救了。
再就是随着升华神药的淡化,新世界野兽对人类的攻击现象迅速减弱,各地的末日堡垒逐渐完善,幸存的人类正式进入末世阶段。
但是黄家成教授觉的这跟神药淡化关系不大,其实狂兽刚刚开始之所以会疯狂地进攻人类据点,不过是深埋在血脉中的羁绊跟贪婪,一门心思地想着同类相残罢了。
但是既然末日堡垒啃不动,毫无目的性的狂兽很快就不再那么执着了,他们虽然狂化了,却也是有一些趋利避害的本能的。也就是说狂化兽人也不是不怕死,更不能不吃不喝的一直战斗。
随着形势发展,同时也是在军部的努力下,人们除了继续扩建五个末日堡垒,外围的二期工程、三期工程,以及后续的所有工程外,还在世界各地筹建这种堡垒。
军部的宏伟计划,是把末日堡垒的成功经验遍及全球,每个堡垒中最好都有一个狂狩机甲坐镇,让仅存的人类都拥有最起码的自保能力,最大限度地保留人类的数量。
更重要的是,人类文明跟工业文明都要保存,所以在最初的人类堡垒外,很多末日堡垒其实都集中在各种矿区,跟一些工厂聚集区,作为挽留跟挽救人类文明的工业生产基地。
军部作为人类救世主,新的世界之王,将全球两千八百多个人类据点,美其名曰三千世界。
而三千世界外的海陆空,就成了茹毛饮血的野兽、狂兽跟怪兽的乐园,也就是人们口中的荒野。
全球灾变后的人类军队,用着高科技的各种武器弹药,打着最原始的大小怪兽,就跟穿越回了原始社会一样,熟悉的星球瞬间变得陌生跟极度危险了。
连整个世界都改名了,叫归灵地星球,灾变日被命名为归灵时,军部正式创立的那一年叫天启第一年,新世界就此开始了天启纪年。
最讽刺的是旧世界最不齿的工业污染,很多末日堡垒在天启纪年后,都需要专门耗费人力物力,来无所不用其极地刻意制造才有了,又是一个可笑至极的讽刺。
而除了末日堡垒中的堡垒人,其实荒野中也幸存下来了很多人类,但是军部不认为他们是自己的同类,并将这些幸存者统称为荒野人,简称野人。
这些能在九死一生的物竞天择中,剩者为王下来的野人,比狂兽跟怪物更危险,因为他们不但更强壮更迅猛了,而且还更聪明更机警了,确实不是普通的人类了。
从狂猎的记载来看,就在军部辉煌到顶点的时候,他所属的叛徒组织就未雨绸缪,开始提前准备退路跟后备计划了。就因为这个,才让这些叛徒真正捕获了狂猎的认同,甚至是感激跟佩服。
因为狂猎怎么也想不到,随着局势稳定下来,人们对狂狩机甲的态度也逐渐发生了转变,很多人都从感激涕零的依赖,变成了羡慕嫉妒恨的排斥。
没法不让人妒忌啊,因为这些狂狩机甲好像都能长生不老,并且还永葆青春神仙一样。虽然他们还是能被杀死杀伤,狂猎头顶的伤疤就是例子,但是这就够羡煞旁人的了。
军部在征求各方意见后,安排狂狩机甲分散开来,在各个末日堡垒中提防那些新产生的狂兽,除了一小部分最厉害的机动部队外,狂狩军团几近解散了。
而如日中天的叛徒组织急流勇退,拉着狂猎一点一点地脱离军部,带着仅剩的狂狩军团另起炉灶,成立了一个名叫堡垒集团的独立组织。
自力更生是对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叛徒组织都是聪明人,极具危机感跟深谋远虑的他们,早都想到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可能性。
黄家成跟司正山就是在那时候分道扬镳的,当然,黄家成也不是不赞成独立出去,他只是不愿意跟叛徒组织同流合污而已。
黄家成教授当时的原话是:“我死也不会原谅这些败类!”
可问题是他直到那时都还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败类之中,就有司正山!
但是从司正山的材料上看,他当时还真不是为这点小事跟教授反目,更没教授说的那么不堪。
时过境迁,拯救末世身经百战的司正山,早就磨练的心坚似铁,今时不同往日了,他身为狂狩机甲的首领责无旁贷,必须首先为几千狂狩机甲的整体利益考虑。
所以在狂猎看来,黄家成的警告完全不用担心,他才不怕被叛徒组织的利用跟出卖呢,因为他相信自己有能力反过来利用这些叛徒——“谁玩谁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