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楚悦到底要干什么,她并没有细说。
此刻,乔装打扮过的谢楚悦拿着一块令牌来到了一个弄堂里。
“乔伯,你拉着老夫来这里作甚!这两天谢家的生意出了不少问题,谢成家那个废物居然还有闲心去看那劳什子比赛,他儿子连第一场都没获胜,他也不嫌丢脸!”
谢楚悦刚跨进大门,就听见了中气十足的呵斥声。
听到熟悉的声音,谢楚悦忍不住鼻头一酸。
“大长老,您别着急,我这是让您见一个重要的人呢。”乔伯则安慰着气急败坏的大长老。
“什么人那么重要还要偷偷见?难不成长生活了?”
大长老这两天忙的脚不沾地,今天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去做,结果乔伯不好好做管家的分内事,拉着他来这破地方。
要不是看在乔伯到底是写老爷子那一辈留下的人,他真想一把推开这老头。
大长老烦得很,一个错位避开了乔伯的拉扯,转身就要往外走。
“乔伯这老头真是的,长生又不会回来了,还能有什么——卧槽?”
转身急匆匆走向门口的谢家大长老就这样与谢楚悦当面撞上了。
谢楚悦今天戴了个黑色围帽将脑袋包起来了,为了见谢家大长老,她只露出来了一张脸。
因为黑色斗篷的遮盖,谢楚悦略显英气的脸上一时间居然有些男女难辨。
而谢楚悦的这张脸,又和她的父亲谢长生长得有几分相似。
直勾勾与谢楚悦碰上的大长老此刻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长、长生?你你你你……”
话还没说利索,大长老一张老脸上就已经老泪纵横了。
天知道这几年他对长生的想念啊!
他是谢老爷子捡回来的孩子,但谢老爷子视他如己出,因为年岁和谢长生相仿,说和谢长生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也不为过。
谢老大比谢长生大了十几岁,长生与谢老大不亲,反而和他亲近至极。
长生的经商天赋也是顶天的,自从他开始参与到谢家的经营后,谢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展着。
他虽然在经商一道上不如长生,但却是个出色的剑修,不少宗门朝他抛来橄榄枝,但他都一一拒绝在。
谢老爷子病逝时,他曾在谢老爷子卧榻下许下誓言,一定唯谢家马首是瞻,护佑谢家子孙后代。
结果谢老爷子病逝后,对家闹事,他去支援。
回来后,却得知了长生夫妇被害的消息!
他们唯一的女儿同样被害!
他心痛不已,一心想要为长生一家报仇,结果所有的证据却被一把大火烧毁。
他谨记着自己对谢老爷子的承诺,这些年也没有放弃谢家,而是扶持了谢老大来打理谢家。
同时,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一个真相。
将近十年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仿佛在每次就要触及到真相的时候,都会被一只手所阻拦。
到现在,他都没有找出什么头绪。
他太蠢了,时常在想,要是聪慧过人的长生在多好啊。
现在,长生出现在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