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你看这个!”我惊恐地拿着那封黑色信封的信,声音都在颤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满是慌乱,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我的手剧烈地抖动着,那封信也跟着晃个不停,就像风中的残叶。
安悦急忙凑过来,看到信的瞬间,眉头紧紧锁在一起,像是两把纠缠的麻花,眼中闪过一丝惊恐:“这是什么?从哪儿来的?”
“就在我床头,我早上醒来就看到它在那儿了。我不知道是谁放的,它就像个噩梦一样突然出现。”我紧紧握着信,感觉手心里全是冷汗,那些汗珠顺着我的手指缝流淌下来,心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剧痛,“我……我不敢打开。这封信就像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灾难降临。”
“别怕,雅澜,我们一起看看。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都要面对。”安悦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些,可她那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她轻轻拿过信,小心翼翼地撕开信封,动作轻得就像在拆解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抽出信纸的时候,她的手明显顿了一下,像是预感到了信中的内容会无比可怕。
当看到信上内容时,安悦的脸色变得像纸一样煞白,嘴唇微微颤抖,就像秋风中的树叶:“傅雅澜,停止你的调查,否则你和你的朋友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是最后的警告!”她读出信中的内容,声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
“这……这是在威胁我们,安悦,他们要伤害我们。”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像决堤前的湖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牙齿也跟着打颤,发出咯咯的声音,“我们就像两只被猎人盯上的小兔子,根本不知道危险会从哪里来。我们该怎么办?”
“先别慌,雅澜。这肯定是那些不想让我们揭露真相的人干的。他们就是一群躲在黑暗中的老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们。”安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还是能听出一丝紧张,就像平静湖面下涌动的暗流,“他们这是害怕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来吓唬我们,让我们放弃调查。”
“可这不是开玩笑,他们都说到生命安全了。说不定他们现在就在暗处盯着我们,就像幽灵一样,随时会动手。我们就像在黑暗中行走,周围全是陷阱,却不知道下一个踩到的会不会是致命的。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只知道叶俊辉有嫌疑,可还有其他人呢?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就像一个个黑影,我们根本看不清他们的脸。”我环顾四周,仿佛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正窥视着我们,每一个角落都像是藏着危险,那些黑暗似乎有了生命,正张着血盆大口等待吞噬我们,“他们就像一团迷雾,把我们紧紧包围,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不管是谁,我们不能被他们吓倒。如果我们现在放弃,就正中他们下怀了。我们就像在大海上航行的船只,如果因为一点风浪就返航,那我们永远也到不了彼岸。”安悦握住我的肩膀,眼神坚定地看着我,眼中的光芒像是黑暗中的灯塔,试图给我力量,“我们要想办法找出他们,把他们从黑暗中揪出来,让他们暴露在阳光下。”
“怎么找?这信上什么线索都没有,就只有这几句可怕的话。就像在茫茫沙漠里找一滴水,根本无从下手。”我带着哭腔说道,感觉绝望像潮水一般将我淹没,那潮水冰冷刺骨,让我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这就像一个无解的谜题,我们没有头绪,没有方向,只有恐惧。”
“不,有线索的。你看这信纸,质地很特殊,不是普通的纸张,就像我们在一堆石头里发现了一块美玉。还有这上面的字,写得这么工整,像是用很专业的书法笔写的。这就是我们的线索,是他们不小心留下的尾巴。”安悦拿起信纸,对着光仔细查看,眉头微微皱起,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和信纸对话,“我们可以从这些方面入手,在叶家找找看有没有类似的东西。这就像在迷宫里寻找出口,虽然困难,但只要有线索,就有希望。”
“真的可以吗?可叶家这么大,要找起来太难了,就像大海捞针一样。而且万一被他们发现我们在调查,会不会更危险?他们就像一群饿狼,我们一旦露出破绽,他们就会扑上来把我们撕成碎片。”我还是很害怕,身体不停地颤抖,感觉自己像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时可能被汹涌的波涛吞没,那波涛像是要把我碾碎,“我们就像在悬崖边行走,一步错就会万劫不复。”
“我们只能冒险一试,雅澜。如果我们不找出他们,这种威胁就会一直存在。我们不能让他们像乌云一样一直笼罩在我们头上,遮住我们的阳光。我们不能让他们控制我们的生活,我们要夺回主动权。”安悦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那决然就像一把锋利的宝剑,斩断了周围的恐惧,“我们先从叶家的书房开始找,那里的纸张和文具最多,就像一个宝藏库,也许藏着解开威胁信之谜的关键。我们要像勇敢的探险家一样,去挖掘真相。”
“好吧,那我们小心点。我们就像两只偷偷摸摸的小猫,不能让那些敌人发现我们的行动。”我擦了擦眼泪,鼓起一丝勇气,那勇气虽然微弱,但像星星之火,在我心中闪烁。
我们来到书房,里面安静得有些阴森,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我紧张地看着四周,小声对安悦说:“这里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人在看着我们。这里的每一本书都像是一个沉默的旁观者,看着我们陷入这个危险的游戏。那些书架就像一个个巨大的怪物,随时可能把我们吞噬。”
“别自己吓自己了,我们赶紧找吧。我们不能被这种气氛吓倒,要专注于寻找线索。”安悦说着,开始在书架上翻找,她的动作很轻,就像怕惊扰了沉睡的幽灵。
我也在书桌的抽屉里翻找起来,边找边说:“要是找不到怎么办?或者找到了也不能确定是谁呢?我们就像在黑暗中摸索,不知道前方是光明还是更深的黑暗。要是这只是个死胡同,我们就真的陷入绝境了。”
“先找了再说,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新的线索。每一个发现都是一块拼图,也许最后就能拼成完整的画面。我们不能放弃希望,哪怕希望很渺茫。”安悦回答道,她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没有丝毫动摇。
过了一会儿,我有些沮丧地说:“这里没有,都是一些普通的纸张,就像我们的希望一次次落空。我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还是他们太狡猾,根本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线索?”
“再找找其他地方,柜子里也看看。我们不能轻易放弃,也许线索就在下一个角落。”安悦没有放弃,继续寻找,她的身影在书架和柜子间穿梭,就像一个执着的幽灵。
突然,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叠纸,感觉和威胁信的信纸很像:“安悦,你快来看!这里有这种纸。这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我们可能找到了关键。”
安悦急忙跑过来,拿起纸看了看:“没错,就是这种。看来我们找对方向了。这是我们努力的结果,就像在荆棘丛中找到了一朵盛开的花。”
就在这时,我们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就像死神的敲门声。我紧张地抓住安悦的胳膊,指甲都深深嵌进了她的肉里,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见:“有人来了,会不会是他们?我们就像被猎人包围的猎物,无处可逃。”
安悦示意我别出声,我们躲在书架后面。只见叶俊辉走了进来,嘴里还嘟囔着:“那两个家伙可别坏了我的好事。”他的眼神阴鸷,就像一条毒蛇。
我捂住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用眼神示意安悦,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像在说“真的是他”。我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仿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身体紧紧贴着书架,大气都不敢出。
安悦则紧紧盯着叶俊辉的一举一动,眼神像老鹰盯着猎物一样锐利。叶俊辉在书桌前站了一会儿,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然后他打开了一个抽屉,拿出一支笔,看了看又放了回去。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们的心跳加速,仿佛他的手中掌握着我们的命运。
等叶俊辉离开后,我们从书架后走出来。我气愤地说:“肯定是他,他刚刚的样子太可疑了。他就像一个做贼心虚的小偷,那些小动作都暴露了他。”
“他确实很可疑,但我们还不能确定。我们去看看他拿的那支笔。也许那支笔能成为我们指控他的关键证据,就像打开真相之门的钥匙。”安悦说着,走向书桌。
我们打开抽屉,看到那支笔,安悦拿起来看了看:“这支笔的墨水颜色和信封上的字很像,说不定就是用这支笔写的。这就像拼图又找到了一块,我们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那我们有证据了,可以去告诉家族长辈了。我们可以像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样,把这个阴谋揭露给大家。”我有些兴奋地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还不够,这还不能完全证明是他。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就像盖房子需要更多的砖块。我们不能仅凭这些就草率行事,否则可能会前功尽弃。”安悦摇头说道,她的眼神又变得严肃起来。
“那我们怎么办?再去找证据,万一他又来威胁我们怎么办?我们就像在走钢丝,两边都是深渊。”我又开始担心起来,感觉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有些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