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说他闷骚,那是真的一点都没有冤枉他啊!
莫说温颜觉得突然。
傅枭寒此刻脸都红透了。
看他这个样子,温颜还有种想要打趣他的想法,可看他冷着脸,即便她说两句什么玩笑话,他应该也能冷着脸的回一个‘哦’或者‘嗯’字吧?
她拿过热帕子擦了擦脚,还为开口,傅枭寒直接把脏帕子拿过来,放进木桶盆里淘了下,拧干递给她,示意她继续擦。
“你今天很累吧?”傅枭寒问。
“嗯,是挺累的。”
“刚刚我进来看到你睡着了,想着帮你脱了鞋让你好好休息,可你的脚很冰,所以我想着给你暖一下。”
“谢谢你啊。”大好人。
她再擦了一下脚,傅枭寒端着洗脚盆准备出去之前问道:“你要洗把脸吗?”她带着妆一整天,也不知道会不会难受。
温颜摸了摸脸,“得卸妆。”说着就要下床。
傅枭寒连忙制止道:“你别动,等会儿我来帮你。”
他帮她?
他怎么帮她啊?
温颜想想,她刚刚擦了脚,再穿白天穿过的鞋子也不对。
傅枭寒端着个大红牡丹的搪瓷盆进来,和一把铁框,塑料壳的镜子进来。
他把搪瓷盆放在一旁的长凳上,镜子放在一旁的四角柜上:“再等我一下。”
随即,他又转身出去,将温颜勾着囍字的毛线鞋拿过来。
温颜道了一声谢谢,有种被宠爱到了的感觉。
这就是姑娘们新婚时的感受吗?
还别说,傅枭寒还挺细心的,事无巨细的感觉。
她这才下床来。
刚一拿上帕子,想着没有卸妆水如何卸妆,傅枭寒已经捧着镜子放在她面前。
她看过去。
后者只垂首,并未看她,就像个没有思想的镜架子。
随着温颜用湿帕子一点点的卸掉妆容,傅枭寒不知不觉被她吸引。
看着她从那个颜色秾丽的新娘子,变回容颜昳丽的少女,心口一下接一下的怦怦跳动。
她擦脖子的时候。
那手上的水珠,从她手背滑落到皓腕,青葱玉指带着些肉感,晶莹剔透般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