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鹤铭略一思忖勾了勾手指道:
“让顾家的私人侦探查一查傅衡珏的私生活,我只听说他时常出入各种会所,身边美女如云。
并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的身体已经脏了,万一那些都是他逢场作戏呢?
还有,米子墨失踪得特别蹊跷,找人好好查一查,说不定那小子故意玩儿失踪,憋着大招儿等着大家往里跳呢!”
刘助理警铃大作,忙应承着跑到角落打电话去了。
顾鹤铭理了理衣服,抬步迈进会场,在顾老爷子面前站定,恭敬地叫了一声:
“爷爷。”
“哼!”
顾老爷子的脸气得通红,用力杵了杵拐杖,尽量压低愤怒的声线教训:
“你可知,前段时间,让顾家赚了一个多亿的竹简从何而来吗?”
顾鹤铭一听,隐隐猜到什么,抬头看向坐在傅衡珏和傅老身边的米子衿,卧蚕缩了缩。
顾老的气总算平复一些道:
“算你小子还有救,既然知道米子衿能给顾家带来什么,就努力去把她追回来。”
顾衡珏的眼眸颤了颤,放在桌子下的手缓缓握紧。
顾老特别了解自己的孙儿,见他这样,知道他已经听进去了,却还是不放心地补充道:
“今日的拍品几乎轰动了整个古董界,就算你爷爷我,连十分之一的古董都没能力拿下。
米家却能一次性拿出二十一件拍品,说明什么?说明米家肯定还有更多藏品。
一个商贸城算什么?光靠米家收藏的东西,就能支撑起三个顾家,甚至更多。
所以,你明白爷爷的意思吗?”
顾鹤铭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和盘托出:
“爷爷,我也是一时气糊涂了,和子衿恋爱三年,我只能偶尔牵一下她的手。
生气时多喝了几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想刺激一下她,却没想到弄巧成拙了。”
“你呀你!”
顾老虚点了点顾鹤铭,不知道说什么好。
随着礼宾介绍第一件红漆木匣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顾老也没精力教训自己的孙儿,全部注意力都被台上保存完整的匣子惊艳到了。
“三千万……”
“四千万……”
“五千万……”
此起彼伏的竞拍声几乎没有间断,一个简简单单的漆器,以七千六百万高价成交。
米子衿的脸部肌肉抖了抖,交易所激动尖叫。
如果不是米子衿第一时间关闭声音,交易所差点儿把她的耳膜震破。
傅老哈哈一笑,偏头恭喜米子衿:
“丫头,今天是个好日子,第一件拍品就迎来开门红,接下来的拍品,只比这个匣子好,一定能拍出更高的价格。”
傅衡珏也十分高兴,他已经知道,这场拍卖会每卖出一件藏品,傅家就能提取10%佣金。
拍卖的钱越多,傅家的收入就会越高。
没想到,米子衿竟然是傅家的福星。
傅衡珏看向米子衿的眼神越发温柔,终究没忍住凑近米子衿道:
“我以前出入会所,身边那些莺莺燕燕,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至今守身如玉,没有碰过任何女人。”
米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