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这里,他抬头看着清风,“快马加鞭赶往临县,把临县县里家里搜查一遍,将这些物件都取来,只留金银给他的妻儿。”
清风拱手,临县县令贪污这么多年,家中肥的流油,照他说还不如全部抄了。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应下就下去了。
送走了李大人,裴忌看着福贵。
“去取我的玉佩来。”
“主子!不可!”福贵声音拔高。
“那是老祖宗留给您最后的念想,她老人家从没出世时就在寻好料给您做玉佩,又亲自给玉佩诵经三年为您祈福,不能这么换了啊!”
裴忌眼里带着笃定,“即便没了东西,祖母也在我心中,但如今数万百姓生死一线,你难道想看见人吃人么?”
福贵眸子一缩,临县最初的惨像在浮现在他脑海,一时间他心里多的只有气愤。
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
身为一国君主,却置百姓性命于不顾!
“主子……”
福贵想说什么,裴忌却打断,“别说了,去拿吧。”
福贵深深看了看裴忌,最后还是把玉佩拿了出来。
等他退下后,裴忌摩挲着玉佩,眼里同样的不舍。
拿出手机给玉佩照了一张,他长叹一声看向月亮。
这个时候,她该睡了吧……
。
翌日。
宋枝意百无聊赖的守着店,时不时还望门外看看。
一连六天她都没见过裴忌,她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怎么了。
上一次好些日子没见他他就一身的伤,这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出事了。
门铃一响也把宋枝意的思绪拉了回来。
宋枝意抬头,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表姐。
她就是自己二伯母的亲女儿,瞧见她宋枝意就知道没好事了。
“宋枝意,你怎么这么贱?给人做小三还不够,非要来勾引顾帆,他是你这个高中都没读完的废物能肖想的么!”
宋琪有一头柔顺的长发,气质温婉,但如今因为气愤脸也扭曲的难看。
宋枝意真的无语了,“宋琪,你是没事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