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顾逸尘有什么好的,也就是人看着斯文点,念的书多了些,他看顾逸尘的眼神就是一肚子坏水,从港城大老远的跑来首都,就是骗骗像许晓月这样什么都不懂得少女。
闫野内心想着,都是男人谁还不懂谁了,那小子长得就不像是什么好人。
“我要走了。”许晓月说着,转身就打算推开门,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给吞了。
就是给她一万个胆子,许晓月也不敢逗留了。
她的步子才迈了两步,闫野从后面追上来,半强迫性质的将表带硬塞到她手中。
“既然不是因为他,那就拿着。”
“今天的事,我会负责,要想举报我,随时都可以。”
表带上还沾着男人的气息,有种下雨过后沾湿的沉木味。
沉木向来是沉心静气的,许多寺庙也会用沉木,这和闫野的外表一点都不符合,至少和他亲吻她时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男人更像是用沉木压制住心里的欲望,保持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从穿衣到做事无一不工整。
要不是她被男人抵在桌子上亲的喘不过气来,许晓月也会以为闫野是个正人君子。
可现在,她只觉得这人是个斯文败类。
她掂了下手里的表,心里当时冒出个想法,他是真不怕自己去举报他。
他不怕,许晓月也没那个胆子收下,正要把表还给人时,外面的门“砰砰砰”的响起。
“谁在里面,门怎么锁上了?”
门外女人疑惑的声音清晰传入许晓月的耳中,她吓得激灵一跳,转头眼神控看向身后男人。
进来时急匆匆的也没注意,还以为这是个废弃的杂物间,谁知道居然有人敲门,她脸颊得热度还没散下去,要真这副墨阳出去了,别人还以为她们在里面做什么了。
“别怕。”男人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脱下外套就这么盖在许晓月的脸上。
“有人在里面吗?这门怎么打不开了。”门外小护士伸手推着门,皱了皱眉头语气疑惑道。
她正要喊人来看看,门从内被打开了,男人怀里抱着个女人从里面大步流星走了出来。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的?”小护士后退两步,从闫野的脸上再看向他怀里遮的严严实实的女人。
“上药。”男人言简意赅解释着,
许晓月披着衣服,感觉走了有一段路,才小心翼翼探出个脑袋,“好了好了,你把我放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