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许晓月反而觉得郑娇娇也不是那么可怕了,除了虚张声势,外加偷盗抢单,拉着闫书礼孤立她。
她好像就没干成过一件正事。
或许对于郑娇娇来说,最有荣誉感的莫过于是抢了她的“未婚夫”闫书礼罢了。
只是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许晓月早就不稀罕了。
她才懒得和这人计较,转头去了厨房。
晚饭时间,闫野还是没回来。
加上闫建国这两天出差,整个餐桌上也就四个人。
因为白天的事,大家都很沉默,郑娇娇也难得安静的坐下吃饭,没再做幺蛾子了。
吃过饭,郑娇娇蹬蹬蹬的就跑上了二楼,反手将门锁上。
她就是故意的,这样做没什么杀伤力,但只要能膈应到许晓月,她就也高兴了。
这点小把戏,许晓月哪能看不出来,她也没找柳叶说事,一个人蹲在卫生间,顺手把白天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卫生间的水声哗啦啦响着,许晓月埋头搓着衣服。
她半开着门,没注意到客厅的门悄无声息的开了。
闫野走进门,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卫生间亮着的灯,他抬眼看了下手腕上的表。
时针准准的指向了十一点。
已经是深夜了,这个点还没睡的,多半也就许晓月了。
他扯了扯领口,将最顶头的两颗扣子解开,才迈步走上前。
“这个点还在洗衣服?”
冷不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许晓月吓得浑身抖了下,她转头眼睛瞪的圆圆的看向男人。
“你吓我一大跳。”
黑白分明的杏仁眼还带着惊惧,闫野烦闷了一天的心情,突然消散了点。
“这个点洗衣服,你是田螺姑娘成精了?”
他说着,蹲下身接过少女的手里的衣服放在盆子里,又牵着人的手在水龙头底下将满手的泡沫清洗干净。
许晓月洗了大半天的冷水,此刻手脚都冻得冰凉一片,被闫野这么一握住,才后知后觉冷。
闫野绷着脸,将人手洗干净后,随意抽了条帕子将就着把水珠擦干。
“自己的身体都不当回事,前几天生病才好,又想住院了是吧。”
他说这话的时候,沉着脸语气也算不上好,黑眸盯着那盆衣服,像是在看什么麻烦事一样。
许晓月扭了扭手,想从男人手里抽回自己的手。
她知道闫野是为了她好,可男人这副教育似的口吻,还是让她感觉不舒服。
一天天的就管这管那,比她爹还能叭叭。